「我當然幫我徒弟。」
白勒一臉的理所當然。
許是這邊動靜太大,司空定帶著幾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他掃了眼對峙的雙方,出聲詢問道。
「師父。」
諸葛依鳳一見司空定,就委屈地叫了聲,心底卻是頗有幾分得意。
師父很喜歡她的,所以一定會幫她的。
六歲的孩子,因為生在世族之中,從小就懂得一些心機,而諸葛依鳳一向就站在高處,自然不想輸給一個她所看不起的人。
「司空定,你可不能因為那是你徒弟就偏心,你徒弟嬌貴,我徒弟可也是被我捧在手心里疼的,這次你不給我個交代的話,我跟你沒完。」
白勒說起謊來也非常地理直氣壯。
暖暖心想,虧他說得出來,捧在手心里疼,分明就對她不理不睬的。
「白勒,你先別急,把事情說給我听听再說。」
司空定看了白勒一眼,眸間閃過幾絲無奈,但很快又恢復了自然,溫和地問道。
「掌門,是這樣的——」
那個考官剛開口,就被白勒搶先了一步。
他指了下諸葛依鳳,又指了下暖暖,「很簡單,你徒弟被我徒弟打了,但比武嘛,總是會有些擦傷的,所以一看就是我徒弟贏了,可是那個誰非說我徒弟沒贏,我徒弟不服氣,然後他就罵我徒弟野孩子。這孩子一听該有多傷心啊。好好的爹娘還在,怎麼就能說人家野孩子呢?」
白勒那是順口捏來就是,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暖暖的家世背景。
「這孩子雖然丑了些,但平時可乖了,你說他怎麼就忍心欺負一個乖孩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白勒?」
說完,他又聲聲質問道。
暖暖都要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那個天然呆的白勒了。
還是說天然呆的人在某些方面遲鈍,在某些方面又特別敏銳?
「掌門,不是的,這孩子沒用武功,那分明就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