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事與她無關,她會稱她一句厲害。
又或者諸葛元只不過是關心則亂?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她說過的,她只求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只要她們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會跟她們爭什麼,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如她的願。
那好,很好,她就奉陪到底。
她何德何能,讓人如此惦念?
諸葛暖暖何德何能,讓人如此費盡心機?
有些人越害怕,就越代表著她心虛。
至于為了什麼而心虛,她也總是會查出來的。
「她為你染上了寒毒,折損了身子,可是我娘呢?為你出生入死就不算嗎?還因你而折損了性命,她做的對,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爹,什麼諸葛家的七小姐,我也不屑做。」
頸部傳來了疼痛,暖暖卻絲毫不在意,幾近淡漠地道,「諸葛暖暖已經死了,在那一次被劫走之後,我一點也不想回來。」
諸葛元從恍惚中醒來,聞言,手忍不住慢慢地縮緊。
暖暖的話刺中了他心底的傷疤。
他真的要殺了她嗎?
好痛苦。
不過暖暖不會求饒。
生與死,其實對她來說也沒那麼重要。
或許死了,能回到回來的世界也說不定。
在她這麼想的時候,扼在她頸項上的手卻是松開了,她跌落在了地上,忍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諸葛元復雜地看了暖暖一眼,轉身大步地離開了紅衣閣。
「暖暖——」
剛才那一瞬間,他們父女所散發出的氣勢都讓人不敢出聲,如今諸葛志才回過了神,有些疑惑地望了暖暖一眼。
他一直覺得暖暖很聰明,懂得進退,為何這次非要跟諸葛元硬踫硬?
「老師,我想一個人呆一下。」
頸項上還隱隱作痛,但卻遠不比心底的失望。
對,失望。
原來她竟一直對諸葛元抱著希望,連她也未發覺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已為諸葛暖暖的現實。
所以當初才會跟著他回來。
諸葛志望著暖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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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昨天絕爺我喝喜酒喝得有些難受,所以今天起來才寫的。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