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常年未使用,密道里氣味真的很怪異,有塌落的地方,但還好並不妨礙同行,也有剛塌落下來的地方,于是弄得最前面的白勒一身灰塵。
走了一半,暖暖回頭看了白勒一眼,卻發覺她一副淡定的樣子,似乎一定也沒被這古怪的異味困擾,再看了一眼暖暖身後的諸葛亥,也是這樣。
白勒暗嘆了一聲,繼續朝前走去,兩個孩子都能堅持,他怎麼可以退縮和抱怨?
在他身後的暖暖卻是忍不住要笑了出來。
剛進來之前,她和小毛孩都吃過暖暖特制的藥了,所以嗅覺暫時失靈,當然聞不到那股怪味,只是看著剛才白勒那逞強的樣子,所以才不給他的。
「師父。」暖暖拉了拉白勒的衣角,「給你吃個好東西。」
白勒回頭,疑惑地問道,「什麼好東西?」
「張嘴,反正不會是毒藥。」暖暖想,她還是很善良的,要不然她不說,白勒也不知道。
「你這丫頭這麼壞,我就怕是毒藥。」白勒哼了聲,緊閉著嘴巴不肯張開來。
暖暖一邊把東西放回了袖中一邊惋惜的嘆氣,「師父,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別怪我不照顧你了。」
「不用。」白勒很有骨氣的轉回了身子繼續往前走去,但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丫頭,剛才到底要給我吃什麼?」
「毒藥啊。」漫不經心之中帶著幾分無辜。
白勒嘴巴一張,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來吧,毒藥就毒藥了。」
暖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藥丸扔進了他的嘴里。
白勒果然還是那樣,非得用反方法了他才相信。
藥丸一入口,過了那麼一會,白勒就大叫了起來,「你這壞丫頭,有這樣的好東西都不給我,壞丫頭,壞丫頭,枉我這麼疼你。」
「是師父你不相信我的,再說師父你以前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暖暖很無辜地回道。
白勒生氣地轉過了身子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罵著壞丫頭,走了一會,又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了頭,「小亥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師父?師父難道還比不上這個壞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