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溪此人,倒也是個張揚不顧世俗的主。
「我才不是,我是欣賞將軍的才華才——」孟猛的臉已是通紅。
旁邊幾個隨行的士兵卻好似見怪不怪一般,一臉的淡定。
「才華?孟猛,如果我是明騷,你就是悶騷,誰知道你心底怎麼想將軍的?」連溪打斷了孟猛的話,輕哼道,「沒準想的比我還猥瑣,老實交代,有沒有想過將軍的果,體?」
見連溪越說越沒個正經,暖暖伸手一把就捏在了連溪的嘴巴上,「笑嘻嘻,你說我要不要下了令,讓你穿著一條褲衩在街上游行一番呢?」
連溪一直都是笑嘻嘻的,當初百里非笑偶爾調戲之的時候叫他小溪溪。
于是乎,到最後他的名字成了笑嘻嘻。
「笑笑,你要看我的果,體就直說嘛,何必用這種辦法呢?」連溪雙手捧臉,一臉的嬌羞樣。
暖暖卻是突然吐出了一口血,身子也軟了下來,孟猛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瞪向了連溪,「都是你,說什麼昏話。」
「我沒事,半路上遇上了追殺,可能是中毒了。」
暖暖是故意的,故意制造自己中毒的假象。
百里非笑會武功,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學不來,只能找一個事故,讓她的沒武功成為理所當然。
百里非笑說,她現在也不知道是誰背叛了她,所以也只能靠她去查了。
不過看著孟猛和連溪,暖暖覺得當初百里非笑一定也很開心。
有這樣的人真心相隨。
「殺千刀的,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讓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孟猛低咒了一聲,抱起了暖暖就朝他們落腳的地方而去。
暖暖早已給自己服下了一顆藥,此刻也理所當然地昏了過去。
孟猛和連溪一路狂奔,把暖暖抱到了她的床上,又連忙找來了大夫。
那大夫搭了一會脈才有些為難地開口,「將軍這脈象極為古怪,里面好像中了好幾種毒,老夫一時也診斷不說。」
「我看你就是個庸醫。」孟猛滿是著急地揪起了大夫的衣襟。
「大人,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找別人看看,那個給將軍下毒的人一定是個高手。」那大夫顫抖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