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見多了,想要用這些話來傷人,還也真是女敕了點。
手輕輕地一揮頭發,暖暖笑得風情萬種,「我就算勾引又怎麼了?你們能行嗎?就你們那容貌,就算是月兌光了勾引男人,男人未必能瞧上。給你們兵權行嗎?連騎個馬都會跌下來的蠢貨,估計一見到敵人都嚇得尿褲子了吧。」
百里非笑也是這樣過來的,從不會去解釋,用這樣的話偽裝自己,也保護自己。
她們都一樣,從不會把自己的軟弱呈現給自己的敵人看,寧願假裝什麼都不在乎。
「你看她那風騷的模樣,果真是妓女的女兒,不用學就懂那些用身體去取悅男人的伎倆了。」
那些人也不甘示弱,一口一句,句句刺中的或許都是百里非笑的軟肋。
百里非笑曾說過,她娘從頭到尾都是清白的,她小時候可以容忍任何冷言冷語,就是容不得別人說她娘半分,那個時候就算明知道沖上去會被打,她還是會義無反顧地沖上去。
暖暖快步走過去,伸手就狠狠地甩了那個人一巴掌。
「你若有本事再說一遍,我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那樣的眼神,那樣淡淡的幾乎漫不經心的話語,卻是生生叫人涌起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害怕。
「我——我——」那人撫著臉還想說什麼,可是卻終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這麼多人,暖暖也不知道誰是誰,百里非笑也沒說很清楚。
但是誰都沒關系,她可不怕她們。
她成了百里非笑,但或許本質上還是暖暖,有些事她會以自己的辦法去解決。
「非笑,你這是做什麼?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是百里家的女兒,她好歹是你三娘,你怎麼可以出手打一個長輩?」
一直沒說話的大夫人開口說道。
暖暖輕笑了一聲,滿是漫不經心,「長輩?我怎麼沒看出她哪里像長輩了?還有,我告訴你們,我就是沒教養,你們最好不要再我面前說什麼風涼話,要不然我听見一次打一次。」
「百里非笑,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底了?」
大夫人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那張已然滄桑的臉上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