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王妃,我知道了。」喜娘依言退了下去,心底卻想到,七王妃果然還是個女人,雖然奔放了點,心里還是記掛著王爺的。
她哪知道暖暖是故意去示威的。
想用這種辦法來羞辱她,小弟弟果然是小弟弟,太女敕了。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了暖暖一人,她一月兌喜服,整個人埋進了那張繡著鴛鴦戲水的紅錦軟被之中就甜甜地睡了過去。
今天一早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了,她實在是累了。
睡眠不足什麼的最討厭了。
暖暖在這邊已進入了夢想,喜娘端著熬好的湯出現在了帝西朝的房間門口,跟門口的侍衛道︰「王妃知道王爺這身體不好,還特地交代我送了熱湯過來給王爺補補身子,王妃還說,她會等著王爺的,就算一直坐到天亮也會等著的。」
喜娘做了那麼多年喜娘,自然懂得說好話。
侍衛接過了湯,跟喜娘道了謝,這才把湯端了進去,又把喜娘的話跟帝西朝重復了一遍。
帝西朝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只是輕輕地哼了聲,算是做了回答。
侍衛也沒敢再多留,轉身就出了房門。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了他一人,他閉著的眼楮才睜了開來,在黑暗中格外的亮,唇角微微地上揚,勾出了幾分帶著邪氣的笑容。
會一直等他等到天亮?
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剛才的那一份屈辱?
跟一件衣服拜堂,對女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還是那麼一個女人?
他其實也不是故意要去羞辱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女人還有那麼幾分讓人欣賞。
只是他終究不是帝西朝,可以在表面上學帝西朝的陰晴不定,狂傲自大,也可以學他那樣調戲一個女子,可是卻不想真的跟一個女人發生什麼關系。
昨日跟她說的那些話,其實也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不嫁給他而已。
只是沒想到這女子果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竟讓他不知怎麼地就改變了自己的初衷,話語也在不經意之間說出了口。
聞名天下的女將軍嗎?
他竟對她有了那麼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