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獨守空房的時候,心底竟卑劣地生出了幾分高興來。
只是這樣的心情,孟猛從不會如連溪那般直接地說出來。
「嗯,我知道,你們也要小心,他們想對付我,必要會先對付你們。」暖暖這段時間也已經弄清了帝西國的那些形勢。
「嗯,我們知道,不過將軍,你現在沒了功夫,還是我們來保護你吧。」孟猛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
本來他們住在百里府中的,但現在她人都不在了,他們也搬出來了。
不會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想這麼守在她的身旁。
暖暖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們還是留在外面,多注意下情況。」
她畢竟不是百里非笑,不想跟孟猛他們走得太近,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什麼異常就不好了。
而且她對他們三個人也暗中進行了觀察。
或許百里非笑相信他們,但是她不會完全去信,不能受了某種想法的影響而漏掉了有些重要的信息。
只是她希望這件事跟他們無關,要不然百里非笑一定會傷心的。
「那好。」
孟猛有些失落地點了點頭。
而柳少一直窩在馬車的角落中在睡,睡臉看起來還有那麼幾分可愛。
這些日子下來,暖暖覺得自己最不了解的唯獨就是柳少,他似乎也沒對她表現出多大的熱情,但上次她昏迷的時候,他又分明很緊張。
暖暖也有些搞不懂了。
柳少這個人比孟猛和連溪神秘得多。
他睡覺,很少跟人說話,所以有關他的信息,知道的人也很少。
一路上又談了一些事,不知覺之中,馬車就到了百里府的門前。
暖暖一個人下了車,朝里面走去。
前幾日,暖暖住在百里府的時候並沒有見過百里非笑的父親,而現在他就帶著一干人立在大廳里,不過他在看到只有暖暖只身一人的時候,臉色又變得有些凝重。
帝西朝雖然成了病秧子,但皇上對他還是很寵愛的,所以暖暖能理解迎接她的是那麼大的陣勢,幾乎該來的人都來了。
這些人想要迎接的人不是她,而是病秧子,可是病秧子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