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慢慢地朝暖暖走去,伸手牽住了她的手,拉著她走到了殿前,對帝西天行了一個禮才道︰「父皇,我們帝西國也不是只有笑笑手中十萬兵力,下次如果再發生什麼戰事,我不會讓笑笑再去,父皇自可派別人去,如果真有人能做到笑笑那種地步,我們自會把兵符拱手相讓。」
七殺的話,正是暖暖一直以來所想的,她有時候也為百里非笑叫屈。
不過她的身份不允許她來說這些。
而七殺的身份恰好,至少那個高高在上的帝西天不會因為他的這些話而治他的罪。
「我一切都為了帝西國所想,兵權自是要交到有能力的人手上。笑笑這些年所做的,其實誰心里都清楚,可為什麼有那麼多不好的話,不就是因為笑笑是個女人嗎?」
七殺的話說得直接,卻又沒有人能反駁什麼。
因為這就是事實。
那些在朝中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那些傳言的真偽?
「以後若是誰敢再說笑笑一句不好,我照樣會取了他的命。」
那樣的話,如此張揚,如此狂傲,就算連身為國君的帝西朝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七殺有什麼好怕。
一個帝西國而已,就算是整個天下,他都敢與之為敵。
但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就算心底不服,也無人敢說他一句不是。
「朝兒,你這是太任性了,朕真是把你寵壞了,各位愛卿怎麼會說那樣的話,不就是那些無知百姓在外面亂傳嗎?」
帝西天看著七殺,責備道。
他是個一國之君,可以隨心所欲,但有時候卻又無法隨心所欲,他要權衡,要分析利弊。
「父皇,我——」
七殺剛開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捂著心口倒了下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暖暖連忙扶住了他,帝西朝怎麼在這個時候病發了?
「等會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帶我回七王府,就說府中有名醫。」
七殺卻是趁著暖暖彎腰的那瞬間,在暖暖耳邊輕輕地道。
他當然是不能讓人給他診斷。
暖暖有些不解,但還是輕聲說了聲好。
「朝兒,怎麼了?快去傳太醫。」帝西天坐在高位之上焦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