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名義上都在養病,所以不參加任何聚會早朝,也不見任何人。
「怎麼了?」
暖暖走過去的時候,七殺很自然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身旁的軟榻上。
「燕南國來襲,帝西澶被封征南大將軍將領命出戰。」
暖暖也沒拒絕,很自然地坐了下來。
「那不是很好,難不成暖暖還真想上戰場殺敵去?」
自從上次之後,現在在無人的時候,他總是那麼叫她。
「帝西澶的目的是百里非笑的兵權,而守護百里非笑的兵權是我的任務,你覺得呢?」
暖暖側頭看向了七殺,反問道。
「沒事,兵符在你手上,到時候我們就算耍賴,他們又能拿我們怎麼辦?」
七殺伸手模了模暖暖的發絲,理所當然地道。
「對哦,我忘了,你就是個無賴。」暖暖也笑了起來。
七殺無辜地看向了暖暖,「你不也是嗎?」
他們彼此彼此而已。
「對了,能跟我講一些燕南國的事嗎?」
四年了,暖暖也從沒打听過燕南國到底如何了。
那里是她失敗了的地方,始終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一年前,燕南國國君暴斃,六皇子燕南尋繼位,白家之女白芷為皇後。」
七殺已忘了自己在燕南國的那些事,自然對自己口中的那些人也沒什麼印象。
但暖暖不同,四年的時光,再听到關于燕南國的事,她只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那個罪魁禍首的國君,她還未去報仇,他竟然已經死了。
背後無依無靠的燕南尋竟然真的坐上了皇位,白芷也如願以償了。
燕南國又似乎還是那個燕南國。
當年走得太匆忙,不知道現在爺爺怎樣了?
也不知道白勒跟小毛孩怎樣了?
他們還在燕南國嗎?他們有找過她嗎?
還是他們以為她已經死了?
見暖暖久久不語,七殺也有些好奇地問道︰「認識的人嗎?」
暖暖卻是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些人本就從未深交,而且以後或許也不會再見。
或許四年的時光,她在別人的記憶之中也早已消失。
********************************************************************
從帝乙城到南邊的邊境,大軍行進也不過十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