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沐浴了一番,又吃了晚膳,暖暖才又走到了明錦的房間。
明月早已在那邊等待,看到暖暖之時,略帶著幾分復雜地看了她一眼,「過來吧。」
暖暖依言走了過去,明月扶起了明錦,讓他坐在了床上,又對暖暖道︰「你也上床坐著。」
雖然不明所以,暖暖還是依言坐了上去,很明錦面對著面。
明月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明錦的手心劃開了一道長長地口子,又抓起暖暖的手也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從里面倒出了兩條渾身透明的蟲子。
她也不跟暖暖解釋,把一條蟲子放在了明錦的那道傷口上,另一條放在了暖暖的傷口上。
再讓兩人的傷口相對,讓暖暖緊緊地抓緊明錦的手。
暖暖全都一一地做了,她只覺得附上傷口的那條透明的小蟲子似乎在吸她的血。
明月也上了床,坐在了明錦的身後,一手托著他的身體,一手又取出了幾根銀針,插進了明錦的各個穴道之中。
如此一來,暖暖發覺自己身上被吸走的血更多的,但相反,似乎有另一種東西流了進來。
暖暖看向了明月,張口想問些什麼,卻被明月搶了先,「不要分心。」
明月手中的銀針還是在插進明錦的身上,而暖暖也越發清晰地感覺自己身體里那種血液的流動。
她似乎弄錯了。
好像並不是給一半的血給明錦,而是跟他換了一半的血。
那不知道怎樣之後,她是不是還能百毒不侵?
又或者明錦也會變得百毒不侵?
不過如今再來想這些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意義了。
過了許久,明月才開始拔走明錦身上的銀針。
「好了,可以松手了。」她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暖暖松開了手,那兩條白色透明的小蟲子,此刻卻已經變成了紅色。
明月又把它們裝進了小瓶子里,才對暖暖道︰「你可以走了。」
暖暖起身下了床,這才發覺自己竟有些頭暈,腳步也有些虛浮,不過其他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或許睡一覺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