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麼用意?
不過暖暖也沒多想。
冬天的時候,暖暖基本不想出門,體質偏寒的痛苦不是尋常人所能了解的。
她若是要出門,也一定會吃下自己特制的御寒丸。
「小姐,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暖暖和平常的時候一樣,而十七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恭敬地道。
「嗯,那年末,舞絕比賽的時候我要讓酈城所有人都知道,諸葛家依舊是那個諸葛家,爹爹當初是被冤枉的。」
暖暖抱著被子窩在軟榻上,淡淡地道。
「嗯,我明白。」
十七點了點頭道。
她看著在軟榻上縮成一團的人,心底升起無限敬佩。
從一開始調查所有人的弱點,再利用他們的弱點而逼迫他們服下她特制的毒藥,讓人不敢反抗,但這樣的控制畢竟會讓很多人心不甘情不願。
她本來以為在這後面的時間,小姐會跟主子一樣,做很多事,讓那些人心甘情願地跟隨,讓他們明白她是可以領導他們的人。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小姐做的事情是讓人產生恐懼感的,一件又一件,那些事根本是讓人想都想不到,幾乎能把人逼瘋。
而幾個月的時間,現在小姐對那些人來說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他們甚至已經起不了反抗之心,完完全全地服從于小姐。
她也曾問過為什麼?
小姐說,有些人她能相信,她自然希望是心甘情願的追隨,但有些人她不能相信,所以就用另外的辦法。
她說,權利的人心最容易改變,如果那些人的心一直沒變的話,當初也不會那麼對她,所以她才選擇了用另一種極端的方式。
她要讓他們不敢反抗,就算以後她不在了,也不敢動背叛她的心思,因為背叛的下場是他們所承擔不起的。
比死可怕,比生不如死也可怕。
那個時候,小姐似乎真的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一般,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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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今年的最後一天,天候雖冷,但酈城並沒有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