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本君也只能跟你去。」
小白說完這句話之後卻沒了蹤影,不管暖暖再怎麼叫,他都不再回應。
暖暖知道,他生氣了。
而就在暖暖處理完酈城的事情,打算離開前往北秦國之際,卻是接到了燕南尋的傳召。
離那一天比舞之際也已有一個月了,她一直在等待燕南尋的反應,只是沒想到這次傳召來得如此之晚。
暖暖不了解燕南尋,但能肯定的是燕南尋並不是個庸才,而且心高氣傲,所以對她這樣的做法,心底必然有所怨念。
她也早就想好了說辭,不管如何,表面上的面子,暖暖還是會給他的。
只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帶著疑惑,暖暖去了皇宮,第一次以清遠侯的身份去的。
雖然她讓自己成了清遠侯,但對于朝堂之事,暖暖可不喜歡,所以也從未去過早朝,再說天氣太冷,就算有人要她去,她估計也會推拒。
但這一次不同,所以暖暖去了。
很多不了解內情的人,或許以為燕南尋是真的知道諸葛元被冤枉才把這個侯位傳給了諸葛元的女兒以示補償,他們或許也沒把暖暖放在眼底,所以她去不去早朝,他們也不會說。
而清楚內情的人,對暖暖早已抱著一種恐懼的心理,對她去不去早朝,自然更是不會多言。
白勒自然也不會說。
只是暖暖覺得奇怪的是,白勒回來一個月了,竟一次也沒來找她。
後來想想,她也有些明白了。
有時候身份不同了,位置不同了,或許連那份單純的情感也會被人猜忌。
而暖暖也不想讓人以為,她需要借助白勒的力量才能保住諸葛家。
一路思緒萬千,直到到了燕南尋的書房,暖暖才收回了萬千思緒,朝燕南尋施禮之後問道︰「不知皇上召喚微臣有何事?」
除了燕南尋,旁邊竟還有白勒,司空定,和莫是。
莫是這個人,怎麼說呢?
暖暖發覺自己還是看不透他,她以為自己的計劃沒那麼容易贏的,可偏偏莫是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般,就讓她這麼容易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