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傲嬌,也隱月復黑。
他想過了,或許這副身子也好,可以裝萌裝可愛。
這樣的事情,他跟著暖暖久了,自然也早已學會,但大多時候,他覺得那樣會丟他自己的臉,不過偶爾嘗試一下也不錯。
暖暖喜歡可愛的東西,雖從來不表現出來,但他卻是知道的。
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喜歡抱著小團子?
其實小白完全錯了,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別人見了也會覺得很可愛的,當然這別人之中要除去七殺。
小白抱著什麼心,他一眼就看出了。
而且他對任何東西都是可以免疫的,除了對暖暖。
不過七殺想阻止的時候,暖暖已經跑過去了,一把抱起了小白,一手還習慣性地捏著他可愛的獸耳朝床邊走去。
小白靠在暖暖的肩上,朝七殺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七殺卻難得沒有跟小白對抗。
如果他真的跟暖暖同生共死的話,他也只能退一步。
小白見七殺沒反應,倒也覺得有些無趣,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七殺卻是乖乖地走到了軟榻邊,斜身躺了下來,認真地思考起暖暖剛才說的話來,如何把他師兄從自詡為神的位置上拉下來。
暖暖回頭看了眼七殺,不自覺地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麼,抱著小白上了床。
如同以往的很多個夜晚一樣,她抱著小白入眠,只是當初他是雪狼的身形,毛茸茸的很暖和,似乎連任何寒意都能驅散一般。
而如今,他小小的,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把他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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觴城一直在下雪,連綿的大雪,街道上都已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如果沒什麼事,也不會有人願意出門。
而在這樣的夜晚,街道之上幾乎不會有什麼人影。
只是今夜,在這一片空曠之中,有兩個人撐著傘,慢慢地走著。
「公子,我們就這樣嗎?」木木跟在明錦後面,不解地出聲問道。
只是此刻的木木早已不再是當初的木木,木木是明錦的隨身侍衛,一直都是,只是明錦因練功而受傷的時候,他也服下了一種藥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