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回頭朝暖暖一笑，那一剎那的風華讓周圍幾個使勁向前擠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
「暖暖不喜歡嗎？」
這個人現在越來越會利用自己的容貌了。
「嗯，喜歡。」
暖暖大方的承認了，她喜歡他這份狂妄。
因為他本身也有那個資本。
「真乖。」
七殺停住了腳步，伸手模著暖暖的發絲，一臉的笑意和寵溺。
這樣的情景跟周遭的氛圍格格不入，可卻偏偏又無法讓人生出什麼違和感來，似乎違和的反而是周遭的那些事和人。
暖暖沒有如往常那般揮掉七殺的手，任由著他拉著她往前走去。
「暖暖。」走出了人群的時候，七殺才側過頭去喚她，「要按計劃進行嗎？」
對于諸葛依瑤，七殺真的沒什麼印象。
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卻從未記住過她的容貌。
但是他看暖暖似乎很在意那個人。
「嗯，當然按計劃進行。」暖暖抬頭，毫不猶豫地回道。
聖女這樣的位置雖然倍受遵從，可說到底還不是依附在尊主身上，還不是要看尊主的臉色？
的確這樣的結果對暖暖來說很意外，但她並不會因此而改變計劃。
再說，她要對付的人是尊主。
七殺點了點頭，笑得格外開心。
在暖暖的心中，果然還是他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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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七殺馬上調查了關于聖女的事情。
雖說極北之地的人最終還是逃不開他師父的掌握，但在認識到這一點之後，他早就開始在外面培養了一些屬于自己的人。
燕南國除外，在東黎國還有帝西國的時候，他扮演的身份何不是尊貴的，有些東西自然也憑借他調動，比如錢財，還有一些權力。
所以要偷偷地培養一些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對七殺來說，人不再多，只要有用就好。
所以要在觴城調查下關于聖女的事情，實在是個簡單的事情，他知道暖暖一定是想知道這些的。
那些人的效率很高，當天晚上，七殺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