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開始就是以皇子妃的身份去,那種意義就兩樣了,又真的有幾個人敢來?甚至有人會懷疑她是故意籠絡人心的,或許會引起一些反感也說不定。
但現在這樣的情況,等那些人心中已經完全接受了她,再在適當的時機傳出她的身份的話,那就是另一種效果了。
于是這樣的傳言越傳越廣,甚至開始從觴城傳了出去。
尊主終于明白了七殺的目的,也終于承認那個自己以為還很稚女敕的師弟,其實心機並不淺,可是那又如何?
一群無能的百姓,就算心向他們,那又能如何?
那些人都是懦弱的,如果遇到了危險,又有幾個人會真的站出來幫他們?
所以說他的師弟還是太女敕了,竟然相信一個女娃,而去博得人心。
向來都不在意他們看法,不懂得感情的師弟又怎會想到要去爭取人心?
他也見過那個女娃,長得的確算上乘,可是太有主見了,這樣的女人,雖有趣,可卻是太不安分了。
沒想到他那一向生人勿近的師弟會喜歡這樣的女娃,甚至為了她而違抗師父,承受那些的懲罰。
那種傳言被尊主稱為妖言惑眾,甚至開始鎮壓,很長一段時間,尊主再也听不到那樣的話語了,耳根也清淨了。
心底想著,果然是一群無用的人,稍加壓制就不敢再反抗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關于那個神女的傳言,在私底下還是再流傳。
暖暖依舊沒什麼動作,只是日復一日地當那個神秘的女子為人治病,對于那些傳言好似充耳不聞,對有些來治病的人所說的那些話,也只是笑笑。
于是又到了每月一次聖女下來的日子,可是比起以往的那種人山人海,這一次冷清得有些過分。
不是沒人,只是那些人大都是出身富貴之人,他們雖然听說了那個神女的事,也知道很多人的病被治好了。
但總覺得自己地位尊貴,不能跟那些普通百姓那樣去那樣的地方,所以還是期待著聖女的到來。
對他們來說,能讓聖女醫治才是無尚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