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著黑衣,身上還纏繞著凌厲的殺氣,可他給人的感覺偏偏還是如妖似魅。
不管穿什麼衣服都能穿出這種感覺的人,或許也只有七殺。
在某種意義上,他或許真的是個妖孽。
白發男子似是故意把他引到這邊一般,直直地朝暖暖飛來,而失了理智的七殺也緊跟在他的身後。
就在快要接近暖暖身邊的時候,白發男子又突然停了下來。
七殺施展了殺招就朝他襲去,強大的殺氣幾乎讓圍觀的群眾都忍不住後退了十幾步,就是連尊主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他的師弟何時有這麼大的力量了?
他一直弄不清師父的意思,現在更加不懂了。
師父似乎是想要把師弟的力量激發出來一般,但那麼做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過就在殺招朝白衣男子襲去的瞬間,他卻突然轉身朝剛才暖暖站的位置而去,可是讓他覺得詫異的是,剛才還被綁在木架上的那個女子此刻竟已不在那里了。
不過這樣的詫異並沒有影響他的動作,一個側身,躲過了那強大的殺招。
那力量打在了剛才綁著暖暖的木架上,那木架瞬時散成了一片,連帶著那火焰也隨著力量飛散了開來。
邢台的周圍,再也沒有人敢靠近。
諸葛依瑤遠遠地望著,在看到七殺來的時候,她心底那種不甘又升了起來,但是卻還是抱著希望。
不過在看到暖暖輕松地解開了束縛從火中走出的時候,心底只剩下了詫異。
既然她能解開,又為何剛才不出手?
就是因為在等皇子剎的到來?
而且到底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厲害了?
此時此刻,暖暖當然不會去關注諸葛依瑤在想什麼,她在看到那個白發男子的動作的時候,突然什麼都明白了。
這就是七殺的師父吧,極北之地的主人。
他是又想讓七殺親手殺了她嗎?
雖然不知道七殺為何又失了理智,但她卻能想到如果七殺真的親手殺了她之後會有的反應。
這個人似乎想要七殺徹底地陷入瘋狂。
暖暖的眼眯了眯,站在那里,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