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回想自己出門的時候是關了燈的,這會兒怎麼又開了,莫非是自己忘掉關了。
沒怎麼思索進門去,開門看見丈夫陳自愷正盤腿坐在沙發里。
冬梅問︰「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在小奇爺爺女乃女乃家住下了嗎?」
丈夫看見妻子回來了,就站起來,接過冬梅手里的兩只手提袋,說︰「剛進家門呢,見你沒在家,正要給你打電話問問。」
陳自愷幫妻子掛了外套,問︰「你出去買東西了嗎?」
冬梅答︰「別人給的。」
自愷便往袋子里看看,說︰「有人給你送禮啊。」
冬梅沒接話,問︰「小奇呢?」
自愷說︰「在爺爺女乃女乃家住下了,明天我再去接他。」
「那你怎麼回來了?」
「有一個鄰居晚上要進縣城來置辦年貨,我便搭了人家的順路車回來了。」
李冬梅答應一聲,說︰「你怎麼也不陪兒子在家住下。」坐到丈夫的身邊。
自愷問︰「又喝了酒啊?」
冬梅沒接話。
自愷站起身,倒了一杯開水遞給妻子,說︰「喝點水,然後去洗個澡,醒酒醒的快些。」
冬梅說她不想動彈,懶懶地開了電視,看綜藝頻道里的花哨主持人說俏皮話。
自愷便說︰「那我先去洗洗,今天回了老家幫忙打掃屋子,沾了一身的塵土。」說完,去臥室拿了浴巾,進了衛生間。
電視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主持正在調戲男嘉賓,說的話有幾分少兒不宜,冬梅看著听著,心里竟被撩撥得有幾分沖動的。
她站起身來,關了電視,然後就進了衛生間。
里邊正有些蒸汽騰騰的,丈夫陳自愷赤身站在噴頭底下,嘩嘩的水聲並沒有讓他意識到妻子已經進來了,大約白天的勞累使他此刻異常放松,他微閉了雙眼,稜角分明的臉龐高高抬起,雙手抱于胸前,任憑水流輕撫過全身,一副忘我陶醉的樣子。
李冬梅身子斜倚在衛生間的暖氣片上,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看著丈夫洗澡,她第一次發現丈夫的身體在散發著熱氣的水流下竟是這樣的帥氣,他已經是近三十有五的男人,雖然沒有凸起的小月復,但是肚臍也已深陷下去,一簇黑色的毛線從肚臍直通而下,成熟的身體器官正勃發出一股內秀的剛力。
沖洗一陣,自愷關了水,睜眼看見了妻子,笑著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站在那里干什麼?」
冬梅說︰「不知為什麼,就想著進來看看你洗澡。」
自愷往身上打了香皂,說︰「這有什麼好看,我又不是貝克漢姆。」
冬梅說︰「你也不比他少長什麼東西。」問丈夫要不要幫忙搓背。
自愷就說︰「要不你也進來和我一起洗吧,也好一起搓搓背。」
說實話,一年到頭由于有兒子在家里摻和著,夫妻倆在一起洗澡的時候還真不多,每次一個人洗澡,冬梅都覺得脊背上有塊地方搓不到,再幾天就快過大年,今兒也就好好洗洗,干干淨淨預備著過年吧。
李冬梅月兌了衣服,陳自愷便看直了眼,說︰「不常見你光身子的模樣,竟然是這樣美,全身上下沒一塊累贅,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我陳自愷真是前世修了艷福。」
李冬梅︰「又貧嘴,小心你小弟抬起了頭,我可不伺候。」
走進浴缸去,感覺有點冷,一把就把丈夫抱住了,說︰「給我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