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說︰「陳自愷你這是強暴我。」
自愷說︰「我們有結婚證,不犯法。」
李冬梅覺得今天丈夫的東西又大又脹,直愣愣地沖進來,便東搗西戳地極不安分。
自愷伸過兩只手,從背後抱住了妻子的胸脯,說︰「有燈光照著,有熱水淋著,忽然間感覺非常刺激,就好像在大學里時看過的黃色錄像,改天把這里按上一面特大的鏡子,一面做著,一面從鏡子里看見自己,那才夠勁。」
冬梅給丈夫下結論,說︰「你這人有偷窺癖還有自戀傾向。」又說︰「把燈關了吧,我不習慣。」
自愷︰「你回了頭看著我,平日怕影響小奇,在黑暗中偷偷模模慣了,這會兒互相對視著,真的感覺很好。」
頭頂上的噴頭沖下水來,將兩個人如同淋在雨水里,真讓人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冬梅示意丈夫換個姿勢,躺下去。
自愷便將自己赤紅飽滿的東西抽出來,把浴缸里放滿了水,說︰「這樣感覺不會太涼。」自己倒先躺下去了。
冬梅拿了一塊毛巾墊在丈夫腦後,自己就勢坐到丈夫腰間,伴著一股水流熱熱地沖進自己體內。
陳自愷坐起來,兩個人在水中緊緊地攀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被攪和得嘩啦啦直響,動作激烈了些,水便從浴缸里溢出去。
兩個人一會兒都喘了粗氣,丈夫站起來,雙手托住妻子的大腿,妻子身體後傾,雙手倒扶住浴缸的沿邊,使勁拱起了自己的身體。
李冬梅覺得自己就要飛起來了。
自愷俯去,盡量親吻妻子的胸膛。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發了,慌亂地將妻子扶起,急忙地抽出來,幾段米黃色的膠狀體就射進了腳下的水里。
自愷軟軟地依附到妻子的身上。
冬梅雙手抱了丈夫的頭,手指輕輕地撫模他的頭發,柔聲細語地問︰「怎麼不留在里邊?」
自愷︰「帶套習慣了,沒想到會這樣。」
兩個人又相向坐在浴缸里,腿攀在一起,互相對視毫無遮掩的對方。
自愷說︰「冬梅,我覺得自己有點老了,大約今天回家太累,剛才又有點刺激,剛才就那麼快,你還沒有感覺吧?」
冬梅反問︰「有那麼重要嗎?」伸過手去,撫模丈夫的胳膊。
兩個人又赤身抱在一起,冬梅說︰「這會兒,我怎麼忽然想起了那部被禁的電影《頤和園》。」
自愷伏在妻子耳邊悄聲地說︰「干嘛那麼傷感。要不,過會兒再來一次。」
冬梅︰「反正我奉陪。」
自愷︰「你知道男人最怕女人說什麼嗎?」
冬梅︰「什麼?」
自愷︰「男人最怕女人說我還要。」
冬梅︰「那你還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