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瞳換上一件衣服就走到司馬宮眼前轉上幾圈,然後由司馬宮決定衣服的去留。最後,她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試究竟試了多少件,只是機械地拿到一件衣服,就飛快地月兌下換上,轉個圈,再拿一件,月兌下,換上。以前的時候她是多麼喜歡這些衣服,但統統都穿了一遍後,她突然覺得擁有這些新衣服卻變成了一種痛苦。
「好了,這件不用月兌了,直接穿著就行了。」司馬宮的話就象天籟一樣飄進郁瞳的耳朵里,郁瞳趕忙把身子靠在一個衣架上休息下。
「跟我走,我們去看內衣。」司馬宮站起身來說道。
「內衣?」郁瞳驚訝道,不過話說出口後她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什麼呢,自己都是他的人了,給自己買內衣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個、這個、這個……」司馬宮指了十幾個款式,絲毫沒有征求郁瞳的意見就對服務員說道︰「所有的顏色都要,挑一個適合她的型號,馬上打包。」
郁瞳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不時從後視鏡里看看後面堆滿整個座位的衣服,這也太瘋狂了吧,自己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情人而已,總裁卻為她一次性地買了十四萬多元的衣服,當他刷卡結帳的時候郁瞳差點暈掉,雖然知道那些衣服很貴,但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穿那麼貴的衣服,而且是N件。他的出手也太大方了,讓自己變得不安,為什麼在他為自己買衣服的剎那自己有一絲甜蜜的期待呢?
「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再回家。」司馬宮把車駛入一家餐廳門口。
「好。」郁瞳說道,等她拿起包準備下車的時候,司馬宮已經為她拉開了車門,她的內心更加不安了,這是一個情人應有的待遇嗎?雖然自己從沒有做過別人的情人,可至少,自己也听過情人的故事。為什麼,司馬宮給她的錯覺就象對待一位公主呢?
依舊是豪華的餐廳,不過今天和上次不同的是,司馬宮帶她來的是一家情侶餐廳。看著菜單,司馬宮依舊體貼地問郁瞳想吃什麼,得到「隨便」的回答後,司馬宮微笑著要了一份情侶套餐。
「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嗎?」為了打破兩人間沉默的氣氛,司馬宮隨意地問道。
「我父母都已經過世了。」郁瞳低聲回答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個樣子。」
「沒關系。」
隨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這種沉默也一直保持到了兩人一起回到司馬宮的家。
這是一套復式的單元房,簡單大氣的灰與白的搭配,冷漠中透著純淨。
「這里離公司比較近,我平時只用來中午休息的,一般晚上我會回父母那邊住的。你對這里還滿意嗎?」司馬宮拉著郁瞳的手,一起走進門。
「很漂亮,我喜歡。謝謝你。」郁瞳簡潔的說道。切,滿意不滿意地有什麼用,不過就是用來養金絲雀的地方,你見過一只鳥兒會說喜歡籠子嗎?雖然暗自誹謗,不過這些話郁瞳可沒敢說出口。
「走,我帶你去看看房間。」司馬宮又拉著郁瞳上樓。
從樓梯看下去,大廳里在燈光的映照下更加金碧輝煌,郁瞳在心里感嘆著,腳下卻不由一滑,倒在了司馬宮的懷里。
「這麼快就急著投懷送抱了?」司馬宮順勢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沒有。」郁瞳縴細柔軟的手指緊抓住司馬宮的衣服,聲音低低地呢喃道。
「是嗎?可是我等不及了。」當郁瞳落在自己懷里時,司馬宮的心里就象汽油被扔上了火柴,盈盈一握的細腰讓他一下子興起了呵護她的,「你這個誘人的小妖精。」說著,司馬宮把郁瞳打橫抱在懷里,兩步並作一步地走到房間門口,踢開門把郁瞳蠻橫地扔到床上。
「啊,」郁瞳驚呼一聲,卻點燃了司馬宮更深的,他整個人一下子壓在郁瞳身上,俯身看著身下人兒那吹彈可破的如雪肌膚,郁瞳被他那灼熱的目光嚇得閉上了眼楮。
感受到她的緊張,司馬宮輕笑一聲,吻上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郁瞳微微一顫,嘴里卻漸漸溢出細碎的申吟聲,身子也軟了下來。司馬宮放開那象巧克力般絲滑的耳垂,吮上了已經微啟的紅唇。她的吻生澀,笨拙,司馬宮不由更加賣力地與他纏繞,一點一點地去挑逗她、探索她口腔的每一處敏感,大手也悄悄地撫上她光滑的後背。覺察到她開始回應自己的熱吻、吮吸自己的舌尖時,司馬宮一手攀登上了那無人觸及的高峰,手心里紅色的茱萸頓時堅挺起來。司馬宮心頭一蕩,那妙不可言的觸感頓時讓他覺得自己象掉入火里一樣,他拿起郁瞳的手引導她握住自己的灼熱,可郁瞳輕輕踫了一下意識到是什麼就迅速地把手抽了出來,可就是那麼一踫就讓他感到自己到了天堂。
于是,他再也顧不得什麼溫柔和紳士了,粗暴地扯去郁瞳的衣服,一對欺霜賽雪的小白兔頓時跳了出去,郁瞳不由下意識的雙臂抱在胸口,擋住那無限的風光。可僅僅擋住上面又有什麼用呢,司馬宮邪魅地一笑,用力地一拉她的裙子,郁瞳的下半身也一下暴露在燈光下。
司馬宮看著郁瞳身無寸縷又欲迎還拒的樣子,忙把自己的衣服月兌光,覆上了那個讓自己心動無比的身子。
在進入的剎那,他感到被什麼阻擋了一下,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他用力進入後,就看到郁瞳緊皺的小臉和腮邊一滴晶瑩的淚珠。
「你是處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