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以為你剛才咕嘀的那些我沒听見?唐萍,你這個臭女人,當初在我面前裝成了一只小白兔,今天你到要成條狠心狼來嚇我?哼,別說你是一特派員,你就是市委常委,也能和我對著干嗎?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條腿幾只胳膊肘兒,這麼囂張,我不就是破壞了你和小男人辦那事嘛,你要搞清楚,你是誰的女人,你是靠誰升上來了,我老辛還沒退休!」
「辛書記,我相信我是您手腕里的一只小螞蟻,但是那有代表什麼呢?你覺得我們的關系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哦,搞半天你是想離開我的身邊,自立門戶,你果然是翅膀硬了,好,好,好,我這就走,你還可以把你的應召小男人叫來了,你們可以辦你們的好事,我走了!我來錯了,你今天就快活吧,我到要看看你明天在古堡區還能活潑到幾時,你到古堡和周功立對著干吧,你就看看你有什麼好果子吃吧!」
……
辛正福終于走了,房間里只剩下唐萍一個人。
屋外,天已經黑盡了,她忽然感覺壓力特別大,她好想,現在終于可以了,但是只有她一個人……一個人,怎麼給自己安慰?她猛然有些興奮,越是有壓力,她越要釋放,沒有了男人,她也需要自我的釋放……
她伸出雙手,把自己抱緊,走進臥室,對著臥室里鏡子中的自己親吻起來。
她的心突突地跳個不停,肌肉直顫抖,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變得硬挺,她不由雙臂更加緊地環抱住自己的身子,迅速地,他感覺自己那下面像在不停跳動,像一條舞蹈的火蛇,扭動得使他難以忍受。心想︰「該死,我怎麼能自己給自己安慰,我難怪除了辛正福,就不能找其它男人嗎?就……」但是思想卻控制不身體,她流淚了,身子卻不由分說,緊緊地吻著鏡子中的自己……
過了一會,鏡子中傳了沒有溫度的冰冷冷,她苦笑,可是,體內的欲火卻依舊在燃燒。
她把自己放躺到床上,緩不過氣來地微微張開了嘴唇。
自己對自己的安慰,她實際沒有什麼經驗,臉仰向著天花板,暈眩得眼楮閉上,開始一件一件給自己*服,她要把自己當作一件禮物拱手讓給自己。
隨著衣服的一件件月兌落,她用自己的手代表回答,顫抖地落在自己滾燙的皮膚上。
「啊……」她不由傳來一聲顫抖的聲音。
她自己的手模模索索抓住自己那兩顆像熟透的櫻桃般的。
接著,她的手又模到了自己的黑色森林,她更是渴望,她突然想到廚房里還和兩個硬蘿卜,饑不擇食,她已經沒有辦法,*著全身在她看來是半秒種沖到廚房拿到了那個紅蘿卡,然後又在半秒鐘之內回到床上,仿佛那紅蘿卡就是又硬又燙的那玩意,她身上的血管在跳動,好像一個放出籠的野獸。
她拿著紅蘿卜的的手也模到了自己的下面,捏著的紅蘿卜使她的手發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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