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不再想給王偉面子,命令著︰「你放下我,我叫你來,是和你談工作,我腳好了,我先進房間休息一下,等會我出來和你談工作!」
一提到工作,兩個人之間就像隔了一道戒備森嚴的上下級從屬關系,王偉出于對領導的尊重,沒有了一絲敢于違背,怔怔地放下她,然後呆呆地看著她邁著緩慢的步子走進房子,而他,只能站在客廳哪里也不敢走半步。
唐萍怒氣沖沖地坐在臥室的梳妝台前,「不會吧,真有這樣的事?自己已經表態了,這臭小子居然畏縮了,自己的美色對他無用,他原來看中的還只是自己手中的權力,那他和那些一天上上下下找她辦事的人又有何異?」
她氣惱地想著,反問著自己,對著鏡子,睜大了眼楮,暫時沒管腳上的疼痛了,對著鏡子開始看著鏡中的容貌。
她細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果然,她的臉龐不再那麼圓潤,眼角也有了絲絲的魚尾紋,歲月不饒人啊,她畢竟已經是30歲的女人。在這個年紀,更痛苦的是她和辛正福,她的靠山她的情人無法得到真正的。辛正福已經55歲了,每次爬上來,都是等不到進入兩下就軟了,或者就癱了,老頭還義正嚴辭,他不喜歡這樣,他只是喜歡模著,吻著就好,那才是最高極,最有意義。可是,每次她正被他挑動起來的如花瓣般剛剛開啟,需要用力的沖撞時,老辛卻無能無力。
「唉!女人呀!大家都知道,男男女女在這個年紀都需要正常的。且不說是陰陽雙修的法門,只是需要正常的男女刺激,那是可以打磨意志青春常駐的,使愛情增加趣味的!」可是她卻從辛正福那里得不到這些享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想著那事兒卻不能做那事兒,著實痛苦。
她雖然想和年輕的男人干那事,內心有著渴求,可是王偉的膽怯!其實他的膽怯也只是很細微,但是她是何等人,在官場混跡這麼久,心理素質及觀察力早已洞察如火。她更感覺的是眼前的王偉臭小子佔便宜親吻時還積極,可是一旦到實質的地步,他就怕了,這也表明,她吸引他的不全不是身體,更多是權力!
唐萍在房間里久久不出來,屋外的王偉也挺忐忑不安,他也敏感地感覺,肯定自己惹唐萍不高興了,不高興在哪里?是自己之前對她渴求眼神的不配合,身體上的不積極?王偉覺得這是天大的冤枉,之前,他在幫她按摩腳的時候,身體的反應更強烈了,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和這個風韻女人要是發生了什麼,如果自己能壓在她的身上,然後馬上就可以月兌開她的乳罩,看見那又大又白的女乃子……白白女敕女敕,他想著,他都要流口水,還有,他的手可以順著胸部朝下滑移……
本來嘛,她回到家里又後身上的外套月兌了後,一件薄襯衫顯得豐滿又性感,他怎麼可能不想啊,可是他怕,她畢竟是自己領導啊,最關健她是辛書記的情婦,王偉就那樣猶豫那一分鐘,不,半秒鐘,唐萍就變了一個臉,換了一個人換的。難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該辦她的時候不辦,也是一種錯誤,會讓她傷心痛苦?
王偉想不通,呆呆地站在唐萍的客廳里,不知所措把頭從窗戶伸回來,看著唐萍剛才走進去的那個房間,緊緊關閉著的門。
一道門,門里門外兩個人,一男一女。
王偉伸出手,輕輕地敲了一下,但是門內沒有回應。他明顯地緊張起來,回到客廳飲水機的位置,倒了一杯涼開水,自己喝了一口,壓了壓心里的緊張。
「怎麼這麼笨呢!」他對自己說。他想,剛才在沙發給她按摩腳果的時候,為什麼不就那麼一下撲過去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呢!
當時,他一直盯著唐萍的洶動的不肯移開。但是,他當時畢竟還是有理智的,因為對面的女人是領導,平時得罪了領導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上了她得罪了她,還有她背後的大領導,那可能不止上被穿小鞋,更有可能是犯奸罪,所以,他當時完全的不敢付諸行動。其實,這樣的膽怯也只是一分鐘左右,可是,他的反應遲鈍卻讓唐萍拂袖而去,這對于一個年輕的男人,對和女人相處經驗並不算豐富的小男人來說,確實是一個難解的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