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融回到老屋,進門一看,屋里沒人,不是晚上叫我吃飯的嗎,人呢?"不會是和祁順東接頭去了吧。"心里一陣冷笑。坐在沙發上發了一回呆,就覺得一陣無聊。表面上那麼純情的一個女孩竟然是個臥底,老子還天真地以為她對自己有好感呢。可是,令人不解的是,知道她的身份也有好一陣了,怎麼就對這丫頭痛恨不起來呢。
但另一個人他恨不得此刻就去殺了他。那個人就是祁順東。真是看不出來呀!一面和你交朋友,一面和你玩陰的,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還是老天有眼佛祖保佑啊!楊鈞有功啊!要不自己在這人海茫茫的世界上踫見祁小雅的概率有多大呢。
祁順東,老子把你當人看,你竟在背後戳老子,還不惜派個美女來刺探我,你真是敬業啊!不找到那筆錢看來你是死不瞑目呀!老子那天是上了你的當了,差點被你玩死。你這可是真想要我的命呢。你想玩,老子就陪你,這是一場不分輸贏的比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競賽,等老子明天先做了你的女婿再說……尚融坐在那里胡思亂想著。身上一陣陣發冷。如果說以前只是疑神疑鬼,現在則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特別是想到祁順東的陰險,禁不住流下了冷汗。現在要是躺在張妍或紫惠的懷里就好了。這會兒,尚融把兩個女人想的要死,幾次都想站起身回家去。
門上傳來鑰匙進鎖孔的聲音。尚融馬上躺在沙發上裝睡。
腳步聲進來了。"這麼黑你怎麼不開燈。睡著了?"腳步聲更近了,一只手在搬自己的肩膀。
"你跑哪兒去了?"尚融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我本來想自己做飯的,可是我做飯技術不行,怕你吃不慣,所以就去買現成。你看我還買了酒,你最愛喝的伏特加。"媽的,想*老子嗎?酒里面沒下藥吧。"算了,我還是回家去吧,老婆打電話呢?"尚融懶洋洋地站起來。
孫小雨上前拉著男人的手臂說︰"你什麼意思嘛,人家東西都買回來了,今天就不讓你走。"孫小雨的聲音既像祈求又似撒嬌。
尚融心里暗笑,老子還真吃不消你這一套,就留下吧,看你這黃毛丫頭耍什麼花招。
"好吧,最難消受美人恩哪。"小雨給了他一個白眼,出去準備去了。尚融看著她俏麗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電影里似的,兩個人都在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只不過自己原來身份是個白痴,現在扮演一個清醒的人。小雅則相反,明明是個清醒的人,卻非要裝成白痴的樣子。真他媽的有意思。
與此同時,于永明才走出監獄局的辦公大樓。剛才會上宣布的事情讓他大吃一驚。鄭剛跑了,這小子真看不出,居然還有這個能耐。
于永明在心里權衡了一下鄭剛的逃跑對自己會有什麼影響,想想自己給鄭剛辦的幾件事情雖不符合規定,可和鄭剛的月兌逃沒有直接關系,還不至于追到自己頭上。
忽然想到尚融到看守所看過鄭剛,他會不會和鄭剛的月兌逃有干系。想到這里就拿出手機準備給尚融打電話,忽然想起會上楊局長再三強調目前不準對外泄露鄭剛月兌逃消息。可于永明潛意識里覺得應該讓尚融知道這個消息,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能說給尚融提供消息是他應盡的義務,自認識尚融到現在他可沒虧待過自己,俗話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尚融萬一有什麼事自己也月兌不了干系。
"老于啊,這鄭剛和尚融是老同學,你說鄭剛跑出來後會不會去找尚融呢,尚融這人最講義氣,他可千萬不能犯傻呀!"出門前吳副局長意味深長的幾句話又在耳邊想起,听吳副局長的口氣好像也有這個意思。問題是怎麼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尚融呢,于永明邊走邊在心里琢磨著,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上小學的兒子和門口的公用電話,心里不禁一陣竊喜。
尚融在野狼酒吧見識過孫小雨喝酒的架勢,知道她很有點酒量。說不準專門練過呢,目的是專門對付像自己這樣的男人的。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小雨的臉已經紅了。這酒太烈了,真有點受不了,這個男人怎麼喜歡喝這麼烈的酒。
尚融一下從沙發上溜到地毯上,靠著沙發坐著,從茶幾上抓起一只雞翅膀啃了兩口說︰"男人在你這樣的美女面前,即使沒心思也得裝點心思出來,目的是想引起對方的好奇或騙得一點同情。你現在問我就是好奇,至于你有沒有同情心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至少達到了一半目的。"
小雨也干脆溜下沙發和尚融並排坐在地毯上,看著男人說︰"這麼說你沒心思,只是在騙我的同情心了?"
尚融拿張餐巾紙擦著手說︰"你有嗎?"說完端起杯子說︰"來!一醉方休,人生難得幾回醉,管它今夜夢見誰呀!"
小雨又和尚融踫了一杯,趕緊夾點菜放進嘴里。看著女孩難受的樣子,尚融心里有點不忍。"不能喝就不要勉強,我又沒逼你喝。"
小雨一仰脖子說︰"是我自己想喝,我不想喝的時候誰逼我也沒用。"
尚融看著女孩的倔樣,心想,這不是自找嗎?老子喝醉酒了從不說真話,你想從我的醉話里套情報那是痴心妄想。不過老子喝醉酒了搞女人可是熟門熟路,一點都不會受影響。再讓老子喝酒,小心今晚把你做了。
小雨見男人搖晃著身子,眼楮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心里一陣緊張。看來今晚是逃不過去了,再說今晚無論如何不能放他走。你要來就快點來吧,別喝酒了,我想讓你清醒地佔有我,我不想稀里糊涂地失去自己貞操。你不是說我不是處女嗎?你來驗證吧。在你的眼里我是個酒吧坐台的女孩,是深更半夜跑出去和男人幽會的女孩,是個早已不貞潔的女孩。我要你看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
尚融見女孩不說話,只是在發呆,就垂著頭呼呼地吐著酒氣,感到胃里火一般在燃燒。
小雨瞟了男人一眼,看他好像沒有侵犯自己的意思,又禁不住去*他。"你上次說我不是處女是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說完臉上覺得更燒了。
尚融抬頭看著她說︰"常在台邊坐哪能不失身呀!"忽一想,不對!于是改口道︰"你肯定是處女,要不……要不佛祖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呢?"只是不知被佛祖用過的還算不算處女。
小雨听得一頭霧水,不知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醉了。醉了也好。只是……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就攬進了懷里,本能的掙了一下正要反抗,就見男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小雨就看著男人不動了。"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說著已經將女孩的羊絨衫掀了起來,露出里面的。小雨的身子又是一陣扭動,男人又噓了一聲,在小雨一愣神的功夫,她的就被掀了上去。
小雨感到胸部一涼,就知道自己的已經在了男人面前,此刻她反而不想反抗了,既然早晚都要這樣那就不用再刻意挑時間了,再說現在不正是時候嘛。只是這個男人會愛惜自己嗎?他真的是罪犯嗎?
女孩一對青春的*在尚融的眼前微微的顫動著,他睜著一雙醉眼像似要從上面找出點瑕疵來,以便證明自己的判斷。看著看著,尚融就覺得這對有點不對勁,因為在那對暈紅的兩點上他沒有看見,這一發現引起了他極大的好奇心,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點嬌紅上輕輕感觸了一下,就覺得那里只有一個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眼是看不見的,只能用手指才能感覺到。
這一發現使尚融感到一陣羞愧,他看著懷里雙眼緊閉的女孩說︰"是我錯了,你確實是個處女,因為你連女乃頭都還沒長出來呢。"听了男人不三不四的話,小雨羞憤異常,睜開一雙美目瞪了男人一眼,拉下自己的衣服,一把就將男人推了個四腳朝天。
尚融爬起身怒道︰"你什麼意思?說你不是處女你不願意,說你是處女你還不願意,你到底要我怎麼樣,看來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滿意。"說完唉聲嘆氣地又要喝酒。
小雨覺得男人的一番感慨似乎話中有話,可剛剛被男人觀賞了自己處子的*,心中慌亂,一時無法集中精神思考。紅著臉收拾好身上的零碎,斜眼瞟著男人,恨聲道︰"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就會欺負人。"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如果說他真的掌握了那筆巨款,為什麼好像沒事人似的,難道他真能表現的滴水不漏嗎?
尚融嘿嘿地笑起來。"為了顯示公平,證明我沒有欺負你,現在我也讓你看看。"說完就要月兌自己的毛衣。
小雨听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尚融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