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權錢交易︰都市掠食者 第51章 與虎謀皮

作者 ︰ 陳鳴謙

鄭剛從窗戶縫里看著外面的陽光,心里一陣氣惱。當初在看守所每天還能出去放放風、曬曬太陽,如今逃出來了卻每天躲在黑暗的小屋里連門都不敢出,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自己簡直和豬也沒有什麼分別。更讓他生氣的是,金生到現在都沒有給他物色好新的躲藏點。盡管鄭剛一再催促可金生卻是一拖再拖。鄭剛也沒辦法,又不好發脾氣,畢竟自己現在是有求于人,吃喝拉撒都依靠著別人,只能是在暗中嘆氣。這樣下去,事情早晚要壞在金生這個目光短淺的莽夫手里。還是要想辦法另謀出路。

早上金生出門的時候,鄭剛又叮囑了他一番找房子的事情,金生嘴里答應著,心里卻不以為然。這里住的好好的干嘛要花錢重新租房子,自己每天早出晚歸的弄幾個錢也不容易,再說鄭剛說的那筆嚇人的財富還只是水中月,鏡中花,誰知道靠不靠得住。自從鄭剛住進來以後,買這買那的,金生覺得自己的那點錢越來越少了,他現在心里急的是趕緊要鄭剛說出那個拿著錢的人,自己好去找他。無奈鄭剛一百個不同意,他也只好耐著性子等著,對找房子的事情也就不怎麼上心了。

鄭剛看著金生出門以後,就和往日一樣緊閉門戶,躺在那間小房子的床上看報紙。前幾天,他就是從報紙上看見了那則征婚啟事。痴呆老人征婚幾個字就使他心中一動,再看看後面的幾句話,他十有*肯定是尚融發出來的一個信號,鄭剛掩飾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沒有將這一發現告訴金生,而是用幾天時間仔細琢磨玩味啟示上短短幾句話的含義。

這個信號有三個含義。一是說明他尚融已經知道了自己逃月兌的消息。二是在向自己示警,不要輕易出頭露面,不要急著和他聯系。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如果沒有耐心和毅力,則婚事難成。關于第三個含義,鄭剛不太敢肯定,但對他的吸引力也最大。這就是征婚啟事最後留下的那部電話。難道是尚融留的聯系方式?可想想啟示上關于耐心和毅力的詞句,他又覺得不像。所以鄭剛克制住撥打這部電話的強烈沖動,心里直罵尚融死去的老娘。

鄭剛正在床上琢磨著尚融的文字游戲,忽然听到一陣敲門聲。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側耳听听確實是在敲自己的門。不可能是金生,金生從來都是用身上的鑰匙開門的,那麼是誰呢?金生的熟人?收電費的?鄰居借東西?警察……想到警察模排,鄭剛身上冒出了冷汗。他迅速從床上下來,穿好外套和鞋子,輕手輕腳地來到外屋的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听了一陣,沒有听到什麼大的動靜,于是大著膽子輕輕掀起窗簾的一角朝外面一看,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女人,肩膀上背著小包,一只手正放在門上。

鄭剛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警察,警察干這種事情最少要兩個人,不可能派一個女警獨自來抓自己這麼重要的人物。此時門上又傳來一陣  的聲音,那聲音听得鄭剛心里直跳。如果不開門,也許這女人會一直敲下去,隔壁鄰居听見不好。想著,鄭剛就將門開了一條縫,看著女人問道︰"你找誰?"那女人居然對他一笑道︰"我是金生的朋友,找你有事呢?"鄭剛感到莫名其妙,金生的朋友找自己有什麼事,難道是金生讓她帶什麼話回來?不過讓她站在門口說話總不是個事,容易引起別人注意。鄭剛將門打開,那個女人也不客氣,一側身就擦著鄭剛的身子進了門。

女人就像進了自己家里一樣,居然熟門熟路地扭著個大走進了金生的臥室。將身上的包仍在床上,一坐在床沿上,通過開著的門,一雙眼楮嬌媚地看著外屋仍然站著的男人。她知道男人為什麼這麼緊張。

鄭剛一看女人的架勢,馬上恍然大悟,這個女人該不會是金生找來讓自己泄火的吧。金生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了,要找個女人來讓他發泄一下,不然怕他憋壞了,只不過自己一直都沒有同意。真是難為兄弟這樣想著自己,只是有點冒險了。不過婊子們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只要不在錢上面為難她們一般不會有什麼事情。

此時,鄭剛已經去了警覺之心,心里禁不住有點興奮起來。只覺得憋的時間太久了,有個女人說說話也是好的,況且,金生可能已經付過錢了。想到這里,鄭剛就進了里屋,在一把椅子上坐下,點上一支煙邊吸邊打量著女人。

女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披著卷曲的頭發,臉蛋身材都還說的過去,尤其是一個大很誘人。鄭剛和尚融一樣喜歡女人的大,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兩人私下就對張妍的渾圓挺翹做過一番研究,後來,他雖然對張妍不潔的身體百般厭惡,可仍然迷戀她肥美的*,以至于一次酒後變態地將女人的抱在懷里又咬又打地折騰了半夜,弄的女人上傷痕累累。如今還不知道尚融怎麼樣玩弄自己前妻的呢。鄭剛眼里露出一股妒火,狼一樣盯著面前的女人,似要一口將她吞下去的樣子。

女人看著男人眼楮里漸漸露出的凶光,心里不禁一陣緊張。忙開口說道︰"鄭大哥,我們沒見過面,我叫古愛花,那天晚上你來的時候,我就睡在這屋里呢,第二天早上才走呢。"說完就盯著男人,猜測著他是否對自己還有印象。

鄭剛听了女人的話,一下就想起她是誰了。那天早上,他雖然很疲憊,可女人要死要活的申吟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來是金生那個馬子。這個缺心眼的怎麼還把這個女人弄到這里來,難道她是這世上的最後一個婊子不成。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上次金生已經說過不再和她來往了。怎麼……"金生叫你來的嗎?"鄭剛的語氣里又充滿了警覺。

古愛花輕輕一笑道︰"為什麼一定要金生叫我來,難道人家就不能自己來找你麼。你可是我心中的男子漢呢。"說完兩手向後撐在床上,將一對*挺的高高的,一只腳在床邊晃悠著,展示著穿著長筒絲襪的一條性感的長腿。

听著女人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鄭剛一時模不透女人的用意。難道她是專門來勾引自己的?自己有什麼值得她勾引的呢?那天晚上並沒有和她見過面,只是听見過她的婬聲*。

突然鄭剛渾身打了個激靈。既然自己能清楚地听到她在隔壁的*,那麼在夜深人靜的時刻,自己和金生說的話她難道就听不見嗎?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幾乎知道一切……這婊子想來敲詐老子呢。

鄭剛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迅速跑到外屋,拉起窗簾朝外面張望了一會兒,回過身來堵住里屋的門口,眼中火光閃動,死死盯著女人厲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這件事你告訴過誰?快說!"

愛花被男人一連串的動作嚇的楞在床上,此時見男人眼中凶光乍現,殺氣騰騰的樣子,就知道男人想殺自己滅口了。幸虧自己早有準備,不然今天可能出不了這個門呢。雖然如此心中仍是懼怕,顫抖著聲音說︰"你別亂來啊……我可有朋友在外面呢……你若亂來……我……"

鄭剛一听心里更是吃驚。這個蠢貨居然還告訴了別人,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一個重量級逃犯藏在這里呢。看來動粗解決不了問題,先穩住她再說。

鄭剛故意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說︰"你到底告訴了多少人。"愛花見男人像只斗敗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心里一陣得意,覺得自己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神機妙算。此時,男人在她眼里就像個可憐蟲,以至于她開始同情起他來,覺得自己將他嚇的太厲害了。

"我可沒那麼傻呢。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外面那個朋友只知道我是來討債的,我就怕你犯傻才叫他來的呢。"說完就笑了起來,似乎再次為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感到沾沾自喜。

鄭剛听了氣的七竅生煙,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仍是一副可憐兮兮、走投無路的樣子。女人里面膽子最大的就數婊子了,什麼錢都敢掙,什麼男人的*都敢要。怪不得有那麼多婊子在酒店里莫名其妙地喪生呢。

"你快叫他走吧,剩下的事情我們慢慢商量。"鄭剛以哀求的口吻說道。

愛花盯著男人的臉看了一陣說︰"讓他走還不容易,只是我警告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我可是好心好意想幫你呢,你那個朋友才靠不住呢。"

鄭剛听了女人的話,心里一動。也許這個女人說的對,不能把寶全押在金生身上,這個女人說不準真還有點用處,和自己也扯不上什麼關系。"你放心吧,我現在是怕了你,你叫他走,我有事和你商量呢。"愛花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他臉上捏了一把說︰"這才乖嘛。你等著。"說完就一搖三擺地出門去了。

鄭剛趕緊出來掀起窗簾朝外面看。果然看見女人和一個大個子男人站在牆角說話,然後那個男人揮揮手就走了,愛花一個人朝門走來。那個男人剛才藏在什麼地方,前面怎麼沒看見,還好沒有輕舉妄動,不然事情就復雜了。

愛花進了門,鄭剛馬上就將門鎖上了,盡自走進自己睡覺的那個小房間里,往床上一躺,閉著眼楮不說話。

愛花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走過來坐在床邊,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褲襠上說︰"還生氣呢,現在我兩可是同謀呢。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是我心中的男子漢呢。"邊說著就解開了男人的皮帶,一只手伸到褲子里一陣模索,嬌聲道︰"好久沒干過女人了吧。都沒反應了。"看看男人閉著眼楮還是不說話,就繼續說道︰"你以前一定是個大人物吧,要不到哪里搞那麼多錢?"

鄭剛一下睜開眼楮厲聲說︰"閉嘴!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

女人被男人的樣子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判斷失誤要遭殃了。好在男人說完又閉上眼楮,好像挺享受自己的撫模似的,就嬌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說,想嚇死人家呀!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商量嗎?你說話呀。"

鄭剛覺得女人將自己的玩意模的漸漸硬起來,睜眼看著女人下流地說︰"先用你的嘴和我的雞巴商量商量。"

愛花是個見過世面的婊子,當然知道怎樣用嘴和男人的那玩意商量。她白了男人一眼,心想,看不出還是個老嫖客呢,裝的倒挺像人的。不過還是拉下男人的褲子,有板有眼地和那根東西商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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