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尚融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里似乎傳來了女人的一聲輕哼,那聲音說不出的嬌媚*,只有妍妍在睡夢中發出過那樣的聲音。尚融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楮,從門縫朝里面張望,遺憾的是只看見梳妝台,看不見床。于是他就將門又推開了一點,這下就看見了床的一角。屋子里亮著壁燈,尚融看見床尾似乎有一雙腳交叉地放在一起,為了看清這雙腳的主人,門縫在一點點地擴大,尚融的視線就一點點地上移,隨著門縫增大,尚融的視線里就出現了腿的輪廓、大腿的輪廓、的輪廓,最後當床上的人整個輪廓出現在視野里的時候,尚融的半個身子已經擠進了房間,只剩下雙腿和還留在外面。
房間里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粉紅色光線,床上的床單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但床中央那個面朝里側臥著的人兒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只能分辨出是個女人,因為男人沒有那麼柔和起伏的曲線,而枕頭上的一堆秀發黑漆漆的,和四周的色彩形成強烈的對比。她把頭發散開了,喝酒的時候是盤著的,女人盤著頭發是為了向男人顯示端莊,散開頭發則是準備好了*。秀菊每天就是這樣在床上等胖子的嗎。也許她現在並沒有睡著,只是在裝睡,她正等著胖子悄悄地模進來,然後演一場*戲。想著胖子曾經描繪過的旖旎風光,尚融再也忍不住了,一閃身就溜進了臥室,然後輕輕關上門。
現在總算是徹底看清楚了,枕畔烏雲堆雪,映襯著一張似喜似憂、似嬌似嗔的玉容,嘴角彎處似有一絲笑意馬上就要蕩漾開來,以至于尚融覺得女人真的沒有睡著,一陣心跳後,听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後他才穩下神來。尚融彎下腰抖抖索索地伸出一只手,輕輕在那秀發上輕撫了幾下。嘴里默念道︰「睡吧,寶貝。在睡夢里感受一下老尚對你的仰慕,不知在夢里你願意給老尚扮演什麼角色……」心里念叨著,尚融就狗膽包天地一挪上了床,他的本意是想坐到床上好好觀賞一下美人醉臥圖,沒想到那張床柔軟有余彈性不足,尚融剛坐上去就一下陷了進去,身子失去平衡後倒在床上,旁邊的秀菊的身子自然就滾了過來和他緊貼在了一起。
尚融驚的一顆心好像停止了跳動,僵立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時,他听見身邊的女人咕嚕了一句什麼,好像是在埋怨自己的魯莽,又好像是一聲夢囈。不一會兒,尚融就覺得秀菊的身子傳來一陣陣熱浪,他輕輕抽動了一下自己的腿,踫觸的地方一片滑膩,輕輕抬頭一看,差點驚呼出聲,原來女人剛才一滾,身上的薄被已經不在,一雙泛著淡淡粉紅的艷腿正和自己貼在一起,身上的小背心縮到了腰部,小月復下面是一條看不清顏色的三角褲緊繃繃地包裹著*,尚融只看了一會兒,剛才因為受到驚嚇而委頓下去的命根子瞬間就挺立起來,頂在了女人的腰肢上。
伴隨著秀菊又一聲夢中的申吟,尚融隨手關上了壁燈,這不過是他的心理在作祟,他希望萬一秀菊醒來把自己當成胖子。
關了壁燈的臥室幾乎看不清東西,秀菊也成了床上一個模糊的輪廓。黑暗似乎給了尚融膽量,他很小心地月兌掉了秀菊的*,又一點一點地將她擺成正面睡姿,然後,將自己的*拔到腿上,模索著擠進女人的雙腿之間,由于心情激動,尚融喘息的很厲害,但他用手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以免壓住女人。唯一可以自由移動的就是,隨著的前移,女人的兩條大腿靠在了腰上,溫潤如玉。
終于,憑著多年的經驗,尚融感覺到自己那東西頂到了秀菊的要害部位,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里竟然是個雨後的桃園,流水潺潺,雲霧繚繞。他貪婪地在桃園的周邊盡情地游戲,一邊低下頭觀察秀菊的表情,只見她微微開啟的雙唇間陣陣喘息,那氣息中還帶有葡萄酒的芳香。難道她真的醒著?尚融心里再次浮現出這個問題,如果她是裝睡的話……尚融突然激動的不能自己,晃動的難免大了一點,隨著傳來的一陣火熱,那堅硬之物居然一下沖進了一片層巒疊嶂的泥濘之中。尚融仰起頭,挺直脖子張大嘴,竭力控制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再次往前一送,徹底佔有了秀菊只為胖子一人守護的家園。
就在這時,秀菊啊的一聲,腦袋就在枕頭上一陣搖動,長長的秀發遮住了半邊臉,隨後,嘴里傳出的申吟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就像是一個危重病人無意識的聲喚。尚融的和秀菊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著女人深處不同尋常的悸動。由于不敢壓在秀菊身上,雙手支撐的很辛苦,臉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砸在秀菊半掩半露的*上,那里似乎有一片水光閃動。
我終于把胖子的老婆給操了!多少年了,這個願望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隨著歲月的流逝愈加強烈。今天終于如願以償。哦!秀菊,我終于把你操了。尚融仰著頭,像一只蹲伏的青蛙,腦子里消化著突如其來的*。此時,如果他稍稍低頭就會看見秀菊的一雙眼楮正死死盯著他,在黑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身子底下的開始有節奏的微微扭動,起初尚融還以為是自己在動,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兩條修長的玉腿已經纏上了他的腰肢,一雙手藤蔓般向上伸來,盤上了他的脖頸,稍稍用力,他支撐著身子的雙臂一陣酸軟,龐大的身軀就壓在了身下*的上,耳邊傳來熱氣騰騰的囈語︰「壞蛋……不讓人家睡覺……哦……你要這樣插著人家睡覺嗎……」
隨後緊貼著的就是一陣起伏盤旋,伴隨著「啊啊……」的申吟。尚融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身下傳來的陣陣火熱酥麻,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尚融不再猶豫了,他將自己脖子上的一雙粉臂拉開,跪起身子,將秀菊的一雙腿卷曲起來推在她的胸前,借此擋住女人的視線,然後篩動著,一前一後地搖動起來。
只一會功夫,下面就傳來了潺潺的水聲,而那陣陣壓抑著的嗚咽如泣如訴,其間還能听見幾句有含義的詞句。「哦……壞人……快點……完…………」最後伴隨著男人幾下勇猛的沖刺,女人在接連喊了幾聲「死了死了」以後就真的死了過去,四肢癱軟在床上,白花花的散著濕漉漉的幽光。
尚融拖著強度運動後疲憊的身體,無奈地爬下女人的床,他是多麼希望摟著那個沐浴過自己雨露的身子美美的睡一覺,但他心里明白,這可不是自己的狗窩,這張床上已經有主人了,乘著主人不在偶爾客串一下就行了。這樣想著,他就心滿意足地打開了臥室的門。他還像來的時候那樣小心翼翼,在關門的時候,首先是從門里出來,然後才是身子,等腦袋退出來時,臥室的門就恢復了原狀。但是,當他轉過臉來的時候,他吃驚地發現,這個房間的主人正站在門口,像看外星人似地正盯著他。主人來換班了。這是尚融的最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