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吃早飯的時候,鄭剛不時地偷看秀芬和愛琳幾眼,秀芬倒還罷了,那愛琳只要目光和鄭剛踫上,臉上立刻就爬滿了彩霞。愛花媽不解地看了低頭吃飯的小女兒一眼,說道︰「小琳,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臉這麼紅呀!」
愛琳一听,臉上的醉色更深了一層,嘴里答道︰哪有!馬上放下飯碗站起身跑掉了。一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秀芬若有所思地看了鄭剛一眼,只見男人只顧低頭吃飯,臉上並沒有特殊反應,一時也迷惑起來。
山村秋日的清晨格外明朗,遠遠望去,仙人山上奼紫嫣紅、層林盡染,好似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一般。
鄭剛背著愛花爸的一支舊鳥銃,牽著綽號武松的大黑狗,在愛琳的陪同下,沿著村子後面一條灌木夾道的小路悠閑地向山上走來。
由于心理作怪,愛琳慢騰騰地跟在鄭剛身後,故意落下一段距離。其實,昨天晚上愛琳是無意之間看見了姐夫的偷窺行為。愛琳有早睡的習慣,昨晚其他人還在樓下閑聊的時候,她就上樓了,天氣還是有點熱,愛琳用一個大木盆在自己的房間里洗干淨了身子就上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愛琳被小便憋醒,就出門準備到設在樓梯旁邊的衛生間去小解,其時,愛琳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和三角內褲,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已經半夜了,家里人也該睡著了。可就在迷迷糊糊走出門的時候,她注意到哥嫂臥室的門口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銀光。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楮,愛琳就看清了銀光里有個人趴在哥嫂臥室的門上,隨即就听見了那人的粗喘聲和臥室里傳來的嫂子的哼叫聲。
嫂子在半夜里發出病痛似的聲音,愛琳已經不奇怪了,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上衛生間的時候听見過這種聲音,剛開始她還不太明白嫂子這種哼哼的含義,但本能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件丑事,是不能說出口的大人干的事情。
直到三年前的一個下午,她回家時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可是,樓上卻傳來了嫂子要死要活的聲音,比自己晚上听見的聲音要大的多,即使是在樓下也听的很清楚,她忍不住好奇心,就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站在樓梯口的時候,嫂子的聲音大的就像是在自己的耳邊一樣,同時,她還听見那種啪啪的的奇怪聲音,在她的印象中,這很像是小時候媽媽打她小的聲音。
就在愛琳不知所措的時候就听見哥哥急促的叫道︰「秀芬……你這樣子真是……太浪了……再叫大聲點……晚上你不是不敢叫嗎……現在家里沒人,你就放開叫吧……」說完又是一陣 里啪啦的聲音。
愛琳听到這里,仿佛豁然頓悟,就像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血瞬間就涌到了臉上,渾身燥熱,雙腿無力,轉身就要下樓,可這時又傳來了嫂子哭泣般的嬌聲。「哥呀!別去煤礦了……啊!我受不了……天天晚上都想得要死……啊!你待在家里……我每天都讓你……給你浪……你想讓我叫什麼我都……啊!尿呢尿呢……」
愛琳一坐在樓梯上,芳心顫巍巍的花瓣似的抖動,一手急切地捂在了自己的襠部,因為那里有一股熱流小便似地流了出來。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月事,在嫂子尿呢尿呢的婬叫聲中不期而至。那年她十二歲。
此刻,愛琳第一眼看見哥嫂臥室門上那個偷听的人,心里不是害怕,而是極度的刺激,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了他,當看清男人手里握著自己的東西搓動時,她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傳說中成年男人的東西,雖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心里產生的那份震撼已經足以使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震立當場。
直到哥嫂同時發出一陣高亢的申吟,男人突然回頭朝她看來的一瞬間,她才驚醒過來,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愛琳的一顆心仍在怦怦亂跳,身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腦子里全是姐夫呼哧呼哧搓動那丑物的情景,耳朵里是哥嫂嘹亮的婬叫。
愛琳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火熱,股間一片滑膩,小月復內似有蟲蟻爬行,那一陣陣麻癢使他情不自禁地挺腰抬臀,雙腿互相揉搓著,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哆嗦著一只手,伸入了內褲,胡亂揉了幾下花瓣後就死死咬住被角,身子一陣抖動,心里像嫂子一樣叫道尿呢尿呢,果真就把憋了半宿的小便和第一次春潮一起浩浩蕩蕩地泄到了干淨的床單上,隨後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壓抑著聲音,羞愧地哭泣到黎明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