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順東站在女兒的床前,久久地凝視著小雅睡夢中毫無掩飾的天然純美的*,那一陣陣處女的幽香觸動著他最原始的神經。這就是我的女兒嗎?祁順東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顫抖著,同時,他的內心也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煎熬。他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嬌美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該多好啊,那樣的話,他祁順東將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盡享用這鮮美的。
心魔最終戰勝了理智。祁順東那只顫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樣輕輕地貼了女孩白玉似嬌女敕的大腿,隨著輕輕的滑動發出絲絲的灼燒聲。
也許感受到了來自敏感的熱度,女孩在睡夢中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身子由側臥變了仰臥,胸前兩只*的玉兔就落入了父親的眼里。這一刺激仿佛給那只仍貼在玉兔的手以無限的勇氣,稍稍向下移動了幾寸,手指所到之處說不出的溫暖滑膩,緊接著手掌就滿滿地包住了那不同尋常的圓潤,久久不願離開。
正當祁順東的手掌夢幻般地穿行于女兒青春的溝壑之中時,他听見客廳傳來 噠一聲開門聲,那聲音傳到祁順東耳朵里無異于醍醐灌頂,只是瞬間便耳聰目明,他閃電般地縮回那只魔掌,略顯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閃到了臥室的門口。也就在這時,他的老婆出現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祁順東半生職業生涯練就的本領使他在瞬間鎮定下來,他一邊輕輕關好臥室的門,一邊低聲道︰「晚風大,這丫連窗戶也不關……」說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臥室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春夢,她夢見一只小豬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著它長長的鼻子,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兩腿之間滑膩膩的。而她的母親那天晚上被丈夫撲在身下聲嘶力竭地喚了半個晚以後,她忽然有所觸動︰難道女兒臥室里彌漫著的氣息使男人獲得了神力?
祁順東是個事業心極強的人,這是他在部隊二十多年養成的良好品行,雖然這個社會充滿了各種誘惑,但對祁順東來說他有足夠的意志力來與種種誘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終保持在基本需求的範圍。
然而,那天晚上女兒的臥室里的短短十幾分鐘時間,居然喚醒了潛在他體內幾十年的一頭怪獸,這頭怪獸總在特定的時刻,在祈小雅毫無覺之時蠢蠢欲動。
自從那個違背倫理的晚上之後,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學住進學生宿舍的幾年間,祁順東在魔力的驅使下數十次潛入小雅的臥室,用自己的雙手幾乎模遍女兒的山山水水,即使臥室的光線暗淡,可祁順東憑著自己公安人員的火眼楮精還是將小雅最隱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腦海里,供他在閑暇之余靠在辦公室寬大的座椅里浮想聯翩。
幾年來只有一件事令祁順東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當他過足了手癮準備將自己的進一步得到發泄的時候,他的女人總是及時地、悄無聲息地、不經意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然後睡意迷離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一陣手機鈴聲將佇立在飛雪中的祁順東驚醒,他像做賊似地朝四周看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祁局!你在哪里?」刑偵長方玉良急切的聲音問道。
祁順東根據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他隱隱覺得方玉良急切要見他的原因一定與鄭剛有關,一時祁順東一掃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斷的聲音回答道︰「不要去辦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親被祁順東一巴掌打掉了一顆門牙,滿嘴鮮血淋灕,在祁順東摔門而去以後,她手捂著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會兒,眼里流著淚,但卻哭不出聲音來,在那一瞬間女人萬念俱滅。其實對女人傷害最深的倒不是這一巴掌,而是祁順東嘴里蹦出來的惡毒話語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辱吞聲的心。
既然小雅從未把他當父親看待,自己現在還有必要守著這個沒心沒肺的丈夫嗎,女人一邊想著一邊就艱難地爬起來,她絲毫沒有一點猶豫,動作熟練地從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屬于自己的東西,然後將它們裝進一只皮箱里,仿佛這是一次早已計劃好的旅行。
當一切收拾好以後,女人拖著箱子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屋子最後一眼,這倒不是因為舍不得離開,而是女人在離別之際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經和女兒在此相依為命、相互慰藉、艱難度日的情景,那段時光雖然艱難,可如今想起來是多麼的令人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