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看著男人凌厲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時就覺得身子化作了一灘水,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天哪!兩個男人有什麼區別呀!都是那麼霸道,那麼凶狠。都想佔有自己女兒的身體,並且都對自己的身子……
朱虹好像此時才覺得躺在尚融懷里不合適,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想擺月兌男人的控制,無奈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再被男人鋒利的視線踫上,心里就顫顫的。罷了,罷了,就隨他吧,好歹小雅喜歡他,心甘情願地委身于他,只要母女兩人今後有個好的歸宿,一切都隨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撐著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啊。那個人不是這樣說過嗎?其實自己早就失貞了,早就被祁順東亂過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身上醞釀情緒,最後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欲,有什麼分別嗎?那才是真正的亂啊。
而眼下這個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們母女通吃,可是和那個人相比顯得文明多了。尚融覺得懷里的女人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同時,幾滴清淚從女人紅暈的臉頰上滾落下來。他不禁一陣內疚,怎麼能對這個柔弱膽小的女人如此粗暴呢。他松開女人的下巴,輕輕拭去殘留的淚珠,柔聲說道︰「伯母,告訴我吧,我要知道一切,這也是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顫抖著身子,體會著男人給自己擦掉眼淚後輕柔的撫模,仿佛從一場狂風暴雨中突然進入了和風吹佛的春天,一顆心被男人裹挾著起起落落,身子慵懶的不想動彈,禁不住向男人懷里擠了一下,哆嗦著嘴唇顫聲說道︰「我……告訴你……你會看不起小雅……我……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隨後就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當那悲傷欲絕的嗚咽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尚融的襯衫已經濕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釋放,眼楮也慢慢地睜開,時不時瞟一眼男人,隨後又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閃不及。尚融極力忍受著原始的沖動,幾乎是湊到女人的耳心以夢幻般的聲音輕喚道︰「虹,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這麼叫你好嗎?」
伴隨著女人的顫抖傳來幾聲低吟,良久才听見一絲細語︰「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後……就沒人叫過了……你……」
尚融心里頓時歡呼起來,看來自己前面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了,這個受到祁順東長期壓制、飽受婬威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她的心智因順從和善良而變得遲鈍,她那傷痕累累的心期盼著男人的撫慰,祁順東啊,沒想到你在訓練女人方面卻有過人之處啊,兄弟這就領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里一陣狂笑。」梅姑,梅姑,快告訴我,不然我生氣了,知道我生氣有什麼後果嗎?」
尚融緊盯著女人潮紅的嬌艷催促道。朱虹此時的智力應該處于她人生中的最低潮,听了男人的話,似好奇又似*地柔聲問道︰「什麼後果?你說……」
尚融看著女人柔弱順從的樣子,渾身肌肉緊繃,小月復處熱氣攢動,手上一緊摟得女人半邊臉貼在胸膛上,嘴里的熱氣毫無顧忌地吹在她的耳朵里,氣喘道︰「不听話的女人,我總是打她們的。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義不清地嗯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肥碩的,好像在躲閃著那只看不見的手,隨即哼哼唧唧地低聲說道︰「我听話……我說……」
說著迅速地抬頭瞟了男人一眼,然後把臉更深地藏進他的懷里,繼續道︰「那一年祁順東從部隊回來……」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窩在尚融的懷里斷斷續續地講述著一段人間秘史,聲音平和,沒有激動和憂傷,就像一個女人躲在風平浪靜的避風港里講述著遙遠的狂風暴雨。雖然過去的一切歷歷在目,半夜開門聲,女兒臥室門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擔驚受怕的不眠之夜,那個被女兒的身子刺激起來的瘋狂的野獸。隨著自己的講述,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漸漸離她遠去,壓在心里的一塊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變得空蕩蕩的不再有任何秘密。直到女人吐出最後一個詞匯,她仿佛已經虛月兌了,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每一個細胞都松弛下來,就那樣窩在男人懷里像一條隨波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著像是大病一場後柔弱無力的女人,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女人所講的一切固然令他吃驚,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听了女人的訴說後,並沒有對祁順東產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當女人說到祁順東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果著身子被自己的父親模弄的時候,尚融竟無法控制自己的變態的反應,潛意識中仿佛自己也參與了那種勾當,一時就羨慕起祁順東來。
這個老狗真是膽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遠了。尚融覺得自己前一陣一直擔心的一件事現在已經有答案了,從女人所講的一切可以斷定,今後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順東的較量中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想到這里就低頭看向懷里的女人,沒想到她並沒有睡過去,而是眯縫著眼楮正看著男人。尚融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閉上了眼楮。」你告訴過小雅嗎?」
尚融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臉上輕輕觸踫著問道。朱虹點點頭。睜開眼楮看著男人說︰「我本來不想告訴她的……可她已經是……」
尚融笑著打斷了女人的話。」你做得對,小雅已經是大人了,對自己的父親應該有個全面的認識。」
說著就把女人的身子朝上面挪動了一下,忽然听見女人喉嚨里傳來一聲媚哼,隨即就感到自己堅硬的*頂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朱虹稍稍掙扎了幾下,就軟下來,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楮盯著男人柔柔地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壞蛋,只想欺負我們母女……」
尚融終于被女人的最後一擊徹底擊敗了,他一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粗喘著說道︰「我和小雅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現在,我們之間是男人和女人的關系。」
說完就在女人的驚呼和半推半就下叼住了她殷紅而又干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