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粟琪不想楊梓昊這麼溫柔,這樣只會增加她的負疚感,她想要報復林止暖,首先就要在楊梓昊身上,因為楊梓昊是林止暖最疼愛的兒子,可是楊梓昊越是對她好,她越是狠不下心,她的手也撫模著楊梓昊,想要刺激他的,而楊梓昊只是輕笑,溫柔地在她的耳邊呵氣,「琪,一會會痛,但我會盡量輕點,相信我!」
他其實早就已經忍不住,但只要想到會弄疼她,他就努力控制自己,將前戲延長一些。
「嗯,我信你!昊。」何粟琪閉上眼楮,她實在沒有勇氣睜著眼楮面對楊梓昊對她的好的,對她的溫柔,她很難想象當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反應。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就算她現在走回頭路,也不能消除兩個人之間的隔閡。
楊梓昊覺得何粟琪已經可以接受他了,他決定將釋放,一點點慢慢地進入何粟琪的身體,可是楊梓昊覺得有些怪異,至于是什麼怪異,他又說不出來,而何粟琪則因為楊梓昊的進入申吟起來,嬌媚的聲音逸出她的喉間,這樣的聲音無疑是刺激了楊梓昊的。
他猛一用力,將自己完全頂入何粟琪的體內,他來不及思考為何暢通無阻,也沒有多想何粟琪並沒有喊痛,而是一臉享受。
楊梓昊釋放著長久壓抑的,而何粟琪十分配合地高聲呼喊,與之前的羞澀判若兩分人,多了幾分*,而楊梓昊正處在興奮的狀態,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他加快節奏,最後在兩個人的喘息中到達高潮,抵達了幸福的重點。
當楊梓昊離開何粟琪的身體時,他隨意地朝床單看去,他原本期待的那一抹艷紅卻沒有出現,碎花的床單上只有汗漬和其他透明的液體。
何粟琪明顯注意到楊梓昊皺起的眉頭,她知道楊梓昊在找什麼,也知道這對于他來說有多重要,楊梓昊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了洞房之夜,卻沒有發現那抹鮮血。
「昊,你怎麼了?」何粟琪故作疑惑地問。
「沒,沒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他開口問何粟琪嗎?他問不出口。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處女?」何粟琪的語氣已經變了,略帶嘲弄,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
楊梓昊歉疚地看向何粟琪,她已經坐起身,身上蓋著薄被,眼里布著一層悲哀。他剛才確實懷疑何粟琪已經不是處女,已經和別人做過了,可是他怎麼能懷疑她呢?她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有其他原因。
「琪,我信你!」楊梓昊堅定地對何粟琪說,眼中沒有任何的敷衍和動搖,
何粟琪只覺得胸腔里涌出一股苦澀,她怎麼會嫁給一個這麼傻的丈夫,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說信她,她又怎麼能做出那麼傻的事情?她好想笑,好像放聲大笑,笑他的無知,也笑自己的愚蠢。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