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全都听你的,傻丫頭!」喬一然溫柔地拍拍她的腦袋,想把這個笨丫頭拍的聰明一點,她不僅笨,而且還死腦筋。
「行的行的,那我們一醉方休!慶祝我們的以身相許!」已經喝醉的蘇非然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喬一然拿她沒辦法,就放縱她喝酒,想著能夠醉一次也是好的,他想著剛才蘇非然的話,嘴角不自覺便上翹,以身相許?什麼都听她的?希望她酒性之後還能記著這些話,而不要讓他空歡喜一場。
蘇非然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能喝,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怎麼喝都沒有倒下,她不斷地跟喬一然說話,時而笑時而哭,表情很滑稽。
喬一然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差不多該回去了,看她的樣子,只能先帶回自己的家了,「非然,一醉方休了沒有?」
「嗯?這個?」蘇非然連眼楮都睜不開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差不多了,該,該回去了,要不然,媽媽要擔心了。」
「小心點。」喬一然眼疾手快地接住正往下倒的蘇非然,根本連站都站不住了,還要走,簡直拿她沒有辦法,虧得還記得自己的媽媽,要不然真不知道要喝到什麼時候。
「一然,還是你最好。」喬一然將她抱起來,她靠在他的胸口上,閉著眼楮,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知道我好就好,別酒醒了就翻臉不認人。」喬一然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看著正鼓搗著嘴巴的人,大概還想喝酒。
喬一然將她放在副駕駛座上,細心地把安全帶系好,把她固定在位置上,省得東倒西歪,可是蘇非然一點都不配合,身體動來動去,就是不肯安靜下來。
「非然乖,我們非然最乖了,乖乖坐著好不好?」喬一然只能輕聲哄著,像哄小孩子一樣,每次這一招都有用,果然蘇非然安靜下來,靠在座椅上,只是小聲地咕喃。
喬一然發動車子,準備將這個笨女人帶回家去照顧,看她醉得不輕,看來他沒得睡覺了,能夠照顧好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半路上,蘇非然就開始吐,把胃口的酒精哇啦地吐出一大半,全身彌漫著酒精的味道,刺鼻得很,原本安靜的她在吐完之後反而變得暴躁了許多,無論喬一然怎麼哄都哄不住,她開始掙扎,亂動,甚至自己動手解掉安全帶。而喬一然覺得自己家快到了想堅持著開到家,可是他沒有想到他這一舉動害了他自己的一生。
「他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我不要他結婚!不要!」蘇非然哭喊著,發泄她所有的不安和痛苦。
他心疼,但是沒有辦法,所以想任由她發泄,十八年的愛不是靠一兩杯酒就能夠淹沒的,需要的是長久的時間的沖刷和洗禮。
「我討厭他,討厭!為什麼要結婚?我都沒有再與他見過一面,一面都沒有!」蘇非然繼續說著,伴隨著濃重的酒味,酸而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