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下,鮮草女敕綠的草坪上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三條凳子。
何粟琪坐在凳子上,悠閑地喝著咖啡,今天家里只有她一個人,自從新婚那一晚後,她一直很安靜,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也是因為這樣,楊梓昊完全相信她已經放下了,雖然楊梓昊後來就沒踫過她,但是她知道他依然愛著她,而她就要利用這一點。
對于之前楊梓昊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相信,如果他們想捏造一個事實簡直太容易,她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情,那是林止暖把她媽媽推下去的,她沒辦法忘掉那一幕,只有讓林止暖血債血償才可以緩解她心頭的恨。
精致的陶瓷杯里的咖啡隨著時間一點點淺下去,何粟琪的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她起身回到屋里,一會她要安排一場大戲,而她就是這場戲的主角。
浴室里熱騰騰的蒸汽將她的臉蛋燻得粉紅,水從她的頭頂淋著她的全身,她的嘴角一直掛著那樣的笑容,連朦朧的水霧都遮掩不住,令人心顫。
她裹上浴袍走出浴室,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下樓坐在沙發上,頭發上的水順著光滑的脖頸流進胸口,可她依舊坐著,她在等,等一個人回來,這場戲必須有他的參與。她的目光定在大門處,算算時間差不多該到了,果然,他听到了鑰匙的聲音,頓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沖到門邊上,一只手將門打開,而另一只手則快速地解開自己的浴袍。
在門打開的剎那,她看到了楊顯博,眼中閃過得意之色,果然沒有猜錯,她知道今天楊顯博會一個人先回來,所以她就想用這一個方式來勾引他。她知道楊顯博和林止暖很相愛,雖然這麼多年了但是感情依舊很好,所以如果楊顯博背叛了林止暖,那麼對林止暖就是最大的傷害。
楊顯博站在外面愣住,本來他是要自己開門,可是門卻從里面被打開了,而且他的兒媳婦何粟琪站在門口,他的眼里閃過寒光,何粟琪此時正全身*與他對視,原本清澈的眼里充滿著*,任是久經沙場的楊顯博也是一愣。
「快把浴袍穿上!」楊顯博別過頭,聲音冷漠。
何粟琪腳邊正躺著從她身上滑下的浴袍,她沒有听從楊顯博的話,她不相信這麼年輕鮮活的身體放在他面前,他會沒有反應,今天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不相信楊顯博會有這麼好的克制力,男人向來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隨後響起的腳步聲慢慢靠近他們,何粟琪驚慌地看向楊顯博的身後,沒有想到楊梓昊和林止暖也回來,而且他們也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原本驚慌的何粟琪在看到林止暖的表情後鎮定下來,在心里冷笑,依然達到效果了,無論是誰看到這一幕都會亂想,更何況是楊顯博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