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逛了大半天,實在沒什麼好買的了,我找到高小姐,問她可否請示一下商場主管,幫我把所購之物送上門去。她一口答應,還說不用請示,商場有規定,凡購物一次性累計達到一定金額,就可以憑電腦小票免費送貨上門。並說我是老主顧了,就是沒達到規定金額她自掏腰包出運費也會幫我送到府上。
她嘴還真甜,不過我常來這定點購物,倒不全是因著她熱情周到服務殷勤。而是我這人腦袋一根筋,去過的地方要是覺得滿意就會定點,輕易不會挪窩,屬到了黃河也不大容易死心的頑固分子,對商場對美容院對咖啡屋對諸多場所如此,對選定的老公亦如此。
我寫下地址,讓她告訴送貨人員按我說的時間段送去,那個時間家里應該就只王媽夫婦在,交給他們既可。
從商場出來,雲汐問我接下來去哪,我說去花千樹做臉吧,我請客。
雲汐歡呼一聲,摟著我就大叫,「噢,老婆,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使。」
我橫眸推開她,「你指的是天上掉下來的那坨鳥屎吧。」
「嗯,不錯,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翻翻眼,懶得鳥她。我倆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一直是同學,她抽風時就叫我老婆,處于正常狀態下時叫曉寒,生氣時則連名帶姓一塊叫。因為是本市堂堂副市長家的大千金,眼楮長在頭頂上,高不成低不就,以至挑成剩女一枚,卻依舊抱著寧缺勿濫的宗旨來挑夫婿,揚言找不到中意的就打一輩子女光棍。
做完臉用過晚餐後我倆原本計劃去泡吧,可雲汐老媽打來電話,勒令她馬上回家相親,某書記家的公子到訪。她走後,我坐在車里發會呆,爾後決定獨自去喝酒,反正那個家,我不想回去……
都市的夜,燈紅酒綠,開著車在大街上逛了幾圈後,我隨意挑了家看去檔次不錯的酒吧,點了幾杯烈性雞尾酒。今夜,我想醉。
幽暗的燈光下,我獨坐一隅,喝口酒,再深吸一口煙,徐徐噴出,心緒便隨著裊裊煙靄浸融在淡淡憂傷的爵士樂里。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可那是酒醒之後的事,失意的人今宵都過不去,哪里還管得明天會怎樣。
幾杯下肚,卻還毫無醉意,看來這兩年來我的酒量隨著煩惱一塊與時俱進了啊!扯扯嘴角,我招過侍者,讓他吩咐吧台內的調酒師再給我調幾杯烈酒來。
又點燃一支煙,剛噴出一口,一個聲音就在我頭頂響起。
「小姐,你吸煙的姿勢還挺優雅的嘛。」
側目睥睨,對上一張笑吟吟的臉,怎麼是他?真是冤家路窄。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撞上了。一天里居然踫上兩次,看來我跟你的緣份還真不是一般的淺啦!」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掐滅煙,我起身準備去上洗手間。
「怎麼,看見我不開心?」他居然俯張開雙臂把我圈在座位上,「你是不是還預備跟我撒謊說你不會吸煙?說說吧,咱們是私了還是公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早听聞有些酒吧有午夜牛郎出沒,專盯著有錢看去寂寞的女人下手。這家伙一身名牌,又生得高大英俊,我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該不會就是那貨吧?
「難道什麼?」他低眉看著我,此刻他眼里藏匿的笑意,在我看來都極盡曖昧,極盡挑/逗。牙一咬,我破釜沉舟地說︰「多少錢,你報個數。」
作者題外話︰(☆╴☆)優質大帥哥一枚,那就那就激情燃燒吧(*^﹏^*)′超級羞羞‘(*∩_∩*)′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