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的情況和我正好相反,她現在的媽是她的後媽,只不過這個後媽待她勝似親媽,我親媽待我卻勝似後媽。雲汐親媽在她念小學三年級時因病去世,念五年級時她爸給她討了後媽,這後媽對她不說好到掏心掏肺,那也是好到盡心盡力。但雲汐那會憎恨她,想盡一切辦法對付她。諸如,剪壞她的新衣服,往她的牛女乃里灑鹽等等。
有句話說,跟好人學好人,跟壞人學壞人,很快我就如法炮制,把她對她後媽的那些招數一一搬來用在了對付我媽身上。反正她不喜歡我,看我不順眼,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故意在她跟前吹口哨,把兩手插在牛仔褲的屁兜里在她面前一彈一彈地晃來晃去。故而她曾跟我爸斷言,我將來長大不是女流氓就是女阿飛。
我爸去世後,我姐嫁給顧天宇,並移民去了加拿大,我媽也跟了過去。一直以來她對我的事都是不聞不問的,去年我去加拿大,她對我也愛搭不理,我以為她不會再回來這里,不想現在卻突然要回來了。
難道她想我了?這可能嗎?甩甩頭,我自己都覺得這個念頭荒誕可笑。
「嗨,一個人躲在這笑什麼呢。」一只手在我肩上拍了下。轉身,見易水寒嘴角噙笑正看著我。
瞪他一眼,「亂拍什麼,我跟你很熟嗎?」
「如果上過床的兩人都不算熟,那要如何才稱得上熟?」
「去死!」砸過去一個大白眼,我往邊上一閃,卻撞進他懷里。
怒目低叱,「死開!」再往邊上閃,他捉了我手腕,笑吟吟地說︰「怎麼,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真不想跟我重溫舊夢?重享魚水之歡?」
「閉嘴!我警告你,別再跟我提那一夜,否則……」
「怎樣?」
「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哦,我倒想試試是怎麼個不客氣法。」他眉一揚,暗用勁攥緊我手腕,「杜曉寒,我也警告你,在我沒說你可以忘掉那夜之前,不許你單方面私自忘掉,你最好給我記牢這點!」
「見你的鬼,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憑什麼命令我?」
「憑你招惹到我,憑我做過你一夜男人。」他理直氣壯地說。
直直瞪著他,瞪了幾秒,我磨牙低吼,「放手,再不放我可喊抓流氓了!」
「好啊,你一喊,明天咱倆就能上本市早報頭版頭條了,我保證內容精彩,標題也醒目,易氏二少當眾調戲萬綠集團女董事長。怎麼樣,夠吸引人眼球的吧?嘿嘿。」
「你!易水寒……唔……唔唔……你,你干什麼呀……」
「寶貝,你不說我流氓嗎?」他松開我的唇,扯扯嘴角,說︰「我要不拿出點實際行動明天怎麼陪你一塊上報?」
說罷,他頭一低,又對著我唇貼上來。
「啪!」想也沒想,一記耳光扇過去。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住。
「找死!」他反應過來後,兩手攥緊我肩膀,瞪著我,睚眥欲裂,「從來沒人敢甩我的耳光,你……」
「啪!」奮力掙月兌他的禁錮,我揚手就狠狠甩自己一耳光,「夠不夠?」他一愣,我反手又甩自己一耳光,「夠不夠?不夠再來。」
「住手!」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你這女人真不可理喻!」
「對,你才知道我不可理喻?」我搖著滿頭長發沖他喊道︰「你就當我是個莫明其妙的瘋子好了,從此離我遠遠的,再也別來煩我知道嗎?」
拋下發懵的他,我轉身沖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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