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可是現大打黑打得很厲害,重慶那邊……」
「你TM不想干了,是嫌老子給你的錢太多,是不是啊?」
「不是……是……老大,我這就去辦。」
打完電話,林少華一身陰冷,心中志滿意得道︰以自己今日的地位和手段,紀小萱只能選二條路,一條是主動投向自己的懷抱,另一條就是把她拉到自己的懷抱里。
紀小萱一定會走第一條,她又不笨。
他手中還握有紀小萱的七寸。
紀小萱正騎車去批發市場,一邊騎一邊想像著自己和老公未來的美好生活,心中喜滋滋的,像吃了糖似的。
當紀小萱騎到小路上時,一輛摩托車漸漸靠近,坐在後座上的男子操起一根棍子對著她的後背重重的砸了下去。
跟著一輛汽車停下來,下來三個人,二把昏迷紀小萱抬上車,還有一個抓住行凶者說要扭送派出所。
很快二伙人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
他們的目標就是綁架紀小萱。
當紀小萱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眼楮被黑布緊罩著,手被縛到頭頂。
「你們是誰,求你們放過我。」屋子里空蕩蕩的,空得能听到自己的聲音。
門慢慢的打開,沉悶的腳步聲漸形漸近。
「你是誰?求你放了我。」紀小萱哀求者。
沒有理會紀小萱的哀求,很快一只手落到紀小萱的臉上,那手涼涼的,潤潤的,像是經過精心保養過。
手很大,是男人的手。
那手像蛇一樣慢慢的劃著她溫熱的肌膚,落到她胸前的花朵上,陡然一用力,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了紀小萱的全身。
「你是誰?」紀小萱的聲音一顫一顫的,像是開水燙過的絲。
屋子里響聲陰邪的笑。
另一只手跟著從脖頸劃過來。
屋子里響聲陰邪的笑,笑得紀小萱毛骨悚然。
另一只手跟著從脖頸劃過來,落在另一只花朵上用力的擰絞,紀小萱痛得叫出聲來,恐怖襲上全身,滲入每一個毛孔,全身跟著寒涼。
這個動作讓她想起了林少華。
那個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
後來那個男人成了她的噩夢。
「你是誰?是誰?」紀小萱掙扎著,聲音越發顫得厲害,感覺靈魂都驚得出竅了。
男人並不答話,附子,嘴落在花朵上,用力吮吸,像是千年樹妖,要吸盡人元氣似,把紀小萱吸干。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紀小萱哭叫起來,她不敢叫「林少華」這二個字,這二個字只要提一提,她就恐怖得無法忍受。
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看著紀小萱痛苦的樣子,臉上顯出陰森的笑容。
男人的手一路下滑。
折磨再次升級。
紀小萱的痛持續升溫。
紀小萱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折騰了好久,拉下紀小萱臉上的眼罩。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林少華。
紀小萱一輩子也不想見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只有欺騙,痛苦和絕望。
紀小萱的痛苦彌漫了整個屋子。
「你想怎麼樣?」
「跟我!」林少華的回答,簡潔冷酷到變態。
「我快要結婚了。」
「對,你快要結婚了,不過是不跟他,是跟我。」林少華的臉上顯出冰庫式的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