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判定某個女人是鄭衛華的情婦,你怎麼判定某棟房子是鄭衛華的不法房產?」
「鄭衛華經常去他情婦家睡覺,這些經常陪他睡覺的女人算不算他的情婦?這些女人每人都有一套房子,鄭衛華輪著住。我沒權力調查這些房子的戶主是誰,不過,即便房子的戶主不是鄭衛華,也肯定是鄭衛華出錢買的,他舍得在女人身上下本錢。你想一想,憑鄭衛華的工資,他怎麼能買得起多處豪宅,怎麼能養得起多個情婦,他這些情婦可都是大美女,個個穿金戴銀出入有私車,生活水平不是一般的高。銀監局的人都知道鄭衛華如命,貪錢無數。」
「你口口聲聲說他包養多名情婦,這些女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里,從事什麼工作,你能不能提供出來?」
「能,我當然能,你先告訴我,要是查出他犯貪污犯,能判幾年?」
「怎麼判刑是法院的事情,會根據他貪污受賄、違法所得金額的多少量刑判決。不過,只要查出他有違法行為,肯定會先撤他的職位,你也看到過,凡是判過刑的貪官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你不用擔心他會報復你。」
「我才不會怕他報復我。他都五十多了,住幾年監獄就是六七十多的老頭子,離死也不遠了。」
「你說吧,他的情婦是誰,名字叫什麼。」
「好,我先從他身邊的幾個情婦說起吧。銀監局五朵婬花,呵呵,打錯了,是五朵銀花,鄭衛華最寵愛的五個情婦。周小燕,財務科,住在銘泰小區15-3別墅;許娜,監管科,森林半島,南排六號獨立別墅;趙鶯,辦公室主任,北歐風情小區,二十八號獨立別墅;徐虹,綜合科,麗水家園,,十二號聯排別墅;謝雅琳,信息科,天河小區,二號樓十五層C座。」
常雨澤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徐虹的名字出現在鄭衛華的情人群里面,即便他早已經有心理準備,還是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因為這是從另外一個男人嘴里說出來,就象這個男人坐在對面正和他侃侃而談虹和鄭衛華的*韻事。看來,妻子與鄭衛華關系曖昧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而是發生很久了,銀監局里的人早已知道的清清楚楚,就他這個當老公的才剛發覺。
對于另外四個女人,除了周小燕和謝雅琳印像不深外,許娜和趙鶯以及她們的老公常雨澤都認識。許娜的老公叫陳家明,興亞集團的老板,身價幾千萬,市內小有名氣的青年企業家,許娜算闊太太,她是徐虹關系最鐵的同事,兩人經常一起逛街、做頭發,包括晚上一起去健身房健身去舞廳跳舞。許娜比徐虹大一歲,她有一個兒子,剛上小學,他們兩家關系不錯,聚過幾次,一起駕車出游,一起到故道風景區吃飯。常雨澤對許娜的印像是漂亮,有個性,愛交際,愛名牌,生活奢侈,據說作風有點輕浮,當然,這只是流言,常雨澤並不愛關注別人的私生活。趙鶯的老公叫郭忠,是農信社的副主任,為人處事四平八穩,工作認真踏實,在農信系統口碑不錯,趙鶯是青島女人,山東人性格,熱情爽直,說話快聲快語,喜歡幫助別人,常雨澤和徐虹結婚時,她幫徐虹幫里幫外,常雨澤對她的印象很好,他和妻子都叫她趙姐。
常雨澤非常疑惑,象妻子、許娜和趙鶯這樣優秀的女人怎麼都甘願委身于一個老男人,「這五個女人哪個是鄭衛華的頭號情人,周小燕嗎?」
「不是。先聲明一下,五個女人排名不分先後,只是我的打字習慣而已。」
「據你觀察,鄭衛華跟哪個女人更親密些?」
「你的意思是哪個是他最寵愛的情婦?」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