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蠻力將她扯入身下,不顧她的反抗,三兩下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寂靜的夜光下,她的肌膚細如凝脂,淡淡月光灑在上面,一絲一寸瑩白誘人。
她忍受不了他目光里的熾烈,聲音微微發顫,「求你,放過我……」
「從你再踏入楚王府的第一步起,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放過你。」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楮,「既然還有勇氣回來,我想你就應該有承受的能力。」
「我已經不再是你的王妃。」
「可我說過,只要是這楚王府中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他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手掌毫不留情地貼上她的肌膚,從脖頸到胸前,一路延伸。
「求你……」她因了這肌膚的摩擦,聲音有些微喘。
這微喘卻恰恰將他的燃得更盛,他的指月復一路緩緩深入下去,在她的光滑細膩上一點一點地侵略著,不肯放過一寸一毫。
「告訴我,可有過一絲的回來,是因為我?」黑暗中,他粗重地喘息著,低低的聲音听起來讓人沉醉。
她闔著眼楮,極力壓抑著嗓邊幾乎月兌口而出的申吟,揪緊了身側的被單。
不說一句話,沉默是她惟一能反抗他的武器。
果真,連一絲都沒有麼?
他的眼中閃出一絲失望,隨即,被一股濃濃的怒意所替代。
「顧傾夙,你就那麼希望過上好日子麼,甚至為了達到目的,躺到一個對他沒有絲毫感情的男人身下也無所謂?」他捏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她迎著那片深邃,只是靜靜望著他。
那片深邃只有在發怒的時候才會更加地明亮,宛若天上的晨曦。
她的表情頓時激怒了他,他扼住她的脖子,朝著她低低地怒吼,「為什麼不回答我,是嗎,是無所謂嗎?是不是無所謂?」
將她扔在床上,毫不憐惜地覆上去,內心的怒意讓他無法保持理智!
她閉著眼楮,忍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痛楚,咬緊了牙。
一夜索取,一夜折磨。
直到黎明,天邊升起一絲魚肚白,他才放過她,倒在榻上沉沉地睡去。
她睜著眼楮,望著天空一點一點地變得更白,睡意毫無。
空氣中只有他沉沉的呼吸聲。
挨了很久,天才徹底大亮。
拖著疼痛的身子,從榻上爬起來,她現在是楚王府的下人,清晨起來打掃是慣例。
「躺著。」身子卻被重新摁回榻上,他的眼楮依舊緊緊地闔著,仿佛是在囈語,只是大手卻摟在她的腰間,摟得很緊。
她還想動。
那條胳膊死死地將她摁在榻上,不讓她動彈絲毫,「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她只得老老實實地蜷縮在塌邊,繼續睜著眼楮。
身側的鼾聲更重,更均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