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倩吃飽飯後,在眾人的詫異眼光中走出房門,卻看見了冷劍。
「你,你沒事兒了?」冷劍看看走動自如的樓蘭問。
「當然啦,我是什麼人,一點小傷算什麼。」
「蘭兒,既然你的身體好了些,就該回府了,不能再在皇宮住著。隨我回府吧。」樓相笑笑的,心想冷劍都來看望蘭兒,這門親事有望。
「哦。」樓蘭一臉不悅,她還想直接去將軍府呢。
王子德還在房間,對著冷劍說︰「我以為你冷劍無情,誰知樓蘭更加無情。看得出,你對她比別人好多了,連我這個好兄弟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王爺說笑了,」冷劍望著天空出神,「樓蘭不過在在下府邸住過一段日子,于情于理應該探望罷了。」
「是嗎?那就好。」王子德嘴角終于出現了弧線。
「莫非王爺喜歡她?她又辜負王爺一番美意麼?」冷劍說。
「不行嗎?」王子德反問道。
兩人沉默……
嚴倩回到樓府,湯藥就端了上來,很體貼的藥還溫著。
「爹,我不吃藥,我現在身體好得很。」樓蘭賣乖地叫了聲爹。
「不行,你給我在家呆著,將軍府就別去了,最近冷劍又要出征,哎,你說我把你嫁入冷府對還是錯呢?」樓相拍拍正在湯藥碗邊苦苦掙扎的樓蘭的肩。
「啊,爹您說什麼?」嚴倩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端著碗,深吸一口氣,「咕嚕咕嚕」把藥喝下去,「什麼出征啊?」
樓相沒有回答,看看空了的湯藥碗,在隨從的陪伴下回了房。
「翠兒,剛才我爹是說冷劍要出征對吧?」
「回小姐話,是的。」
「哦。」嚴倩壞笑,腦袋里快速搜索出府方法。其實也不難,嚴倩連峭壁都能翻,何愁翻不過樓府的低矮的圍牆,只是……沒錢難辦事兒。對了,首飾胭脂!反正嚴倩又不用這玩意兒,不折算成錢太虧了。說干就干!
幾天過後,當一切準備完畢時,嚴倩換上男裝,大包了一大袋首飾,連帶那塊刻有哆啦A夢的木牌也捎走,又給翠兒留了言。在那月黑風高夜,翻過圍牆出了樓府,順帶去了將軍府,跨上一匹好馬,疾馳而去。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店鋪大多開門營業時,嚴倩翻身下馬,來到一家當鋪前,取出一個翡翠鐲子,先換了點碎銀子,不管是否對得起這鐲子的價值,上了馬,出了北平城。
在將軍府里,嚴倩得到了冷劍行軍的簡單路線。嚴倩沿著路線走,不知不覺到了lunchtime,肚子開始農民起義了。沒辦法,嚴倩只得買點包子*。
「大哥,你這還有包子嘛。」嚴倩對著一家包子鋪老板說。
「有,一籠子呢,還熱乎著。」大哥仿佛看到是筆大生意,殷切答道。
「好,我全要了,這點銀子夠嗎?」
「夠,夠,等我給您找找。」
「算了,我趕時間!」
這位大哥估計今晚回家睡覺都會笑,那麼一大錠銀子就買一籠子包,賺大發了,咯咯……咯咯。
嚴倩接連出了好幾座城,隱約看到了路上士兵的足印及馬匹的蹄印,應該快到了吧。
終于,嚴倩找到了組織啊,那叫一個欣喜若狂。她整整在馬上奔波了五天五夜,每天啃著干包子,睡不到五個小時,馬都跑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要不是體質好,沒準她現在已經跟閻王爺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