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問吧!」
「你不介意我用碧血劍吧,還幫他改了名字——叫雪碧?」嚴倩小心問著,生怕讓冷劍不開心,不讓自己跟雪碧玩,那就無聊透頂了。
「你就問這個嗎?還有別的呢?」冷劍真的好冷,樓蘭的問題就只是這個,他還是奢望樓蘭問出心中自己想讓她問的問題。
「沒有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嚴倩捂著肚子的傷口,不解問道。
「額,沒事兒。碧血的事兒,碧血自己答應了就好,我,我先走了。」冷劍失望了,原來只是自己單相思。呵,呵,冷劍冷笑道,我堂堂以不近聞名的冷劍居然也會為情所困,之前的冷劍去哪兒了?冷劍心中暗想。
「OhYeah!太高興了!」嚴倩歡呼著,這個問題讓她在這七天七夜里每一刻稍微有意識的時候都深感憂慮。她高興得抱住了冷劍。這樣對于嚴倩來說十分平常的舉動卻令冷劍為之一驚,連忙後退。
「冷劍,你在干什麼?」王子德捧著一大碗補品,不動聲色,想給樓蘭一個驚喜,沒想到驚是驚了,喜倒沒有。
「沒干什麼呀,只是冷大將軍答應我啦。」嚴倩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道。
「啊,他,他答應你什麼?」王子德十分恐懼,以為冷劍答應要娶樓蘭,差點就站不穩了。
「哦,他答應碧血可以跟我玩。」
「是這樣啊。」王子德同冷劍般,想得太過復雜,可嚴倩只要玩,幾乎所有智力都在玩上面了。
「孟姐姐,你怎麼來了。」嚴倩往王子德身後一望,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向自己走來。
「樓蘭,你醒了,我听大夫說你傷得嚴重,特地來看看,不過看起來你精神頭好著呢應該沒什麼大礙吧。」孟蓮繞過冷劍走到嚴倩身邊,看到冷劍也在這兒,又想起樓蘭受傷時冷劍的一舉一動,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沒事兒,你們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氣,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我回樓府了。」嚴倩下了床,活像兔子般蹦到了外面,屋里的冷劍也告辭,跨上馬向將軍府奔馳而去……
「呃,孟姑娘,你要喝茶嗎?我給你沏一壺吧。」王子德找不到話題,尷尬著。
「謝謝!」孟蓮也不知如何是好,小心應答,保持在王子德心中的淑女形象。
「听聞您鑒賞字畫有一手,這宮里字畫多得是,哎,就這幅,您覺得如何?」王子德問道。
「這畫應出自名家之手,筆觸雖不講究形似,卻給人以一氣呵成的感覺,大方,豪壯,無論山山水水,都仿佛置身其間。還有,這字,飄逸中帶著遒勁,似方似圓,可見書法功力之深厚。」
「精闢。我府中畫師賞畫師不計其數,卻無人能與姑娘相媲美。我府中還有一畫為我最愛,不知姑娘能否過府一敘?」
「當然。王爺何時有空便差遣下人告知在下便是。」
「呵呵,我今日又得以知音。朋友雖多,知音難得啊!」王子德感慨道。
回到嚴倩這邊,她溜達到樓府後,便抱著哆啦A夢的木牌睡著了。一直到深夜,忽然間,嚴倩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換上夜行服,抱著繩索,翻過樓府圍牆,一直跑到冷將軍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