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開玩笑?」
「沒有!」
「可我要求很多的!」
「沒關系。」
就這樣,嚴倩答應了與冷劍交往,私心是有的,借碧血比較方便,至于其他的,在嚴倩心里,冷劍不算太壞,起碼符合她選男朋友的第一標準——只有她一個。
戰也不打了,總不能白白養著軍隊,所以只能班師回朝!
「冷劍,樓蘭怎麼說?」蕭嘯月心虛了,也不知道那個瞎編的三十六計管不管用,于是探出半個頭問冷劍。
「沒怎麼說。」
「呼!幸好幸好!」蕭嘯月長出一口氣。
「Sir?你干嘛在這呢,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要走人了。」嚴倩對著蕭嘯月道。
「沒事沒事,我跟冷將軍談談和議的事。」蕭嘯月陪著笑道。
「哦?那談得怎麼樣了?」嚴倩問道,看似若無其事,著實讓蕭嘯月一驚,沒了詞兒。
「尚樹和我都認為應該到了京都北平城再以使者的身份與皇上見面。」冷劍應付著答道。
「對了,冷劍,到北平時你能不能帶我去之前我溺水的地方?」嚴倩是奔著這事兒來的。
「對對對,我也想去!」蕭嘯月也說道。
「可以啊,又不是什麼軍事禁地,不過,恐怕回北平要先見皇上再作打算。」
「當然!」嚴倩順手拐帶了碧血便出了營帳,打理著班師的事。
「公羊大人,外面有個姑娘找您。」一個守衛傳話來。
「那,冷將軍,我先行一步,你們出發時遣人告訴我一聲就行。」蕭嘯月急匆匆地跑出去,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婭語。
一干人馬以冷劍為首,朝北平走去,預計歷時兩個月。
「冷劍,看我耍的劍酷嗎?」路上,人家都在歇息的時候,嚴倩又精力過剩,在冷劍面前耍著碧血。可憐的碧血,沒得睡了。
「酷!給,來點水!」冷劍遞給嚴倩滿滿一瓢水,嚴倩三下五除二就給喝干淨了。
「冷劍,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北平城啊?」嚴倩又不耐煩了。這也情有可原,她是坐汽車坐飛機做慣了的人,那受得了單程兩個月的旅途啊,還不如讓她啃包子趕成一個星期的路,那還好受點。
「快了,快了!」冷劍道。
「冷大將軍,這句話從三個星期前你就這麼說了!」嚴倩撅著嘴巴。
「好啦,我的乖樓蘭,真的快到了。看到前面那座山了嗎,翻過去就到了。」冷劍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哦?是嗎?」嚴倩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個時辰後,這座山翻過去了……
「你騙人!你騙人!」嚴倩握著拳頭使勁打著冷劍的胸口,反正冷劍肌肉硬著,打也打不疼,就任她泄憤吧。
「我只是說到了嘛,又沒有說到哪里,是不是?」冷劍還委屈的辯解道,「許你對著我的兵做惡作劇,不許我騙騙你麼?」
「哼!」怎麼回事呢?原來,就算翻過這座山,也還是僅僅到了北平城前的一座小城,離北平還遠著呢。
冷劍很少這麼開心。完了完了,冷劍被嚴倩帶壞了,也知道玩弄人的好處了。Oh!Mygod!你讓神軍營的娃怎麼活?
總而言之,這場磨難結束了。冷家軍帶著小國的使者覲見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