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此時我們與大國誰更有優勢?」嚴倩問。
「大國。可他們不是沒了糧草嘛。」冷劍答。
「糧草沒了的消息不也是王三說的,你能信?人家王三地地道道的大國人,有沒有誰殺了他全家,他干嘛背負著叛國賊的罵名幫你?」嚴倩說道。
「恩,可也許他有另外的理由呢,那我們豈不是錯失良機?」
「呵呵,我們進門前他忐忑,我們進門後他緊張,告訴他我們要進攻時他卻放松了,至始至終拳頭緊握,額角冒汗,說話好似事先背過,眼珠子不時地轉,這些難道不能證明他是假降?」嚴倩觀察能力都是在與案犯錄口供時鍛煉出來的。什麼人撒謊,什麼人真心悔過,一看便知。
「那你怎麼還不抓他?」冷劍問。
「等等,等到他把消息傳回去再說,這叫將計就計!」嚴倩壞笑著,壞都壞得那麼可愛,「五虎該來了。」
「頭兒!這是地圖。」霍青道,白煜將地圖給嚴倩。
「頭兒,這一帶樹木茂密,在這邊,叫三山岡,三面環山,極易陷入險境。」白煜說著大概的地形。
「頭兒,我去看了敵人的糧倉,糧草多得我看得兩眼發紅。那些糧草要是能搶過來,維持冷家軍三月食糧無憂。」斯文一點也不斯文,恨不得落草為寇搶他的糧草。
「頭兒,以我十來年看馬的經驗,他們那些個馬匹,匹匹都是好馬啊。他們配置的馬鞍也豪華至極,想我慕容沽混了多少年才騎上配置這等馬鞍的馬啊。」慕容沽感慨道。
「哇嗚,錢這麼多,想不招賊都難。哼哼,看我樓蘭燒了你的家,打了你的娃,還吃了你的糧!」
「頭兒,你不會像斯文這般去搶吧?」丁武不安地問。
「當然不是啦,怎麼叫搶呢。我們這叫運用兵法得當,截得糧食救急,為廣大勞動人民著想,減其賦稅。」嚴倩又開始華麗麗地為犯罪行為包裝了。
「好吧,頭兒,我們說不過你。」丁武聳聳肩,無奈地搖搖頭,其他四人及冷劍也有同感,為啥樓蘭的歪理這麼多呢?
說說笑笑間,已是晚上,住在森林邊的秋夜是愜意的,可惜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無法享受。
「樓蘭,外面冷!」冷劍看見樓蘭單薄的身軀在寒風中挺立,心就不由得疼起來。
「沒事。」嚴倩回答道。
「咦,怎麼有只鴿子飛過?」冷劍看著天,一個白色身影掠過。
「哦,大功告成,叫上五虎,我們好好審訊王三。」嚴倩揚起一抹笑,自信中夾雜著勝利的喜悅,光芒亮了整個寂寞的秋夜。
「頭兒,現在可是睡覺時間。」霍青揉揉眼楮,打著哈欠。眼楮眯著一條縫看路,走得歪歪斜斜,差點就與其他眯著眼楮的老虎撞上了。
「別睡了,有好東西玩,保證刺激,有益身心。」嚴倩開始介紹她的游戲了。
「啊,有這等好事,那我們去看看?」慕容沽走著走著撞上樹,模模鼻子時听到樓蘭的話,倒是挺感興趣的。
「可以啊,反正都被叫醒了。」白煜搭著霍青,霍青還在補覺。
「那就給我打起精神來。冷劍,拜托賞他們沒人一巴掌。」嚴倩看著一群睜不開眼的虎,還不如貓呢。
「遵命!」冷劍也很興奮,平白無故打了五虎一巴掌,爽啊。
「別別,頭兒,我听您的便是。」丁武瞬間睜大了眼,炯炯有神,還面帶微笑。其他四虎感覺不太對勁兒,紛紛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