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你。」冷劍急忙補充說道。虛驚了一身汗,用手背拭了拭汗,繼續說著,「那天的選妃宴真的很無趣,我便上下打量著你。極為普通的臉蛋兒上嵌著兩顆大而亮的明珠,折射出迷人的光芒。我也說不出為什麼你的一舉一動那麼特別,甚至連你刻的東西都那麼古怪,而且,你居然會武功,拿了碧血也毫發無傷。」
「這有什麼奇怪的嘛!」嚴倩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很奇怪的。常人一踫碧血通常要躺個個把月。」冷劍做了一個相當夸張的表情,嚴倩也順便配合下,一臉驚恐。
「喂,我有那麼可怕嗎?人家就是個小孩子誒!」碧血悻悻地跑過來。最近冷劍在養傷,他也落得個閑,四處蹦跳。
「對嘛,人家雪碧還是很可愛很可愛的小帥哥!」嚴倩捏了捏碧血的小臉蛋,依舊引來了碧血的不滿。
「別嘛,我又不是小孩子!」碧血甩著腦袋,拼命弄開嚴倩罪惡的手。
「剛才誰說自己只是個孩子來著?」嚴倩臉上漾起一抹微笑,很純粹的笑。
「這,不是,我剛才是想說,算了!不跟你們玩了,還是五虎哥哥對我好!臭樓蘭!死樓蘭!」碧血臉色由紅轉綠再轉黑,氣憤地跑開了,臨走前還罵了嚴倩泄憤。
「呵呵,這個雪碧,真的是太可愛啦,呵呵,我肚子都疼了。哦,對,冷劍,你繼續講故事啊……哈哈……」嚴倩捂著肚子,笑口大開,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呵呵,剛才講到哪里了?恩……接著,你極為敏銳的軍事觀察,更令我震驚。霍青白煜是我的重點培養對象,丁武更是我的心頭寶,而你不廢絲毫氣力便得到他們的軍心,不可謂不厲害。反正,你在我心里就是那麼特別!」冷劍似乎不想廢話下去,眼楮里掠過一絲苦悶。
「額……用不用這麼……」嚴倩剛想發表下意見,冷劍便一把把她摟進懷里。嚴倩坐在冷劍腿上,兩人額頭踫著額頭,四目相對。那一瞬間,定格成最深刻的記憶——聞得到呼吸,听得見心跳,彼此那麼接近,沒有絲毫雜念,只為那一剎那的相會。
兩個人的臉愈來愈紅,火燒火燎的,竟是讓嚴倩逼出一身汗。嚴倩從沒有談過戀愛,一直以來,任何人都認為她不過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的人看到如此剽悍又任性的女孩,躲都躲不及,只有長者知道她的聰慧伶俐以及粗枝大葉中的心細縝密。
冷劍看著樓蘭一眨也不眨的眼楮,自己也舍不得眨眼了。他眷戀那一抹難得的純粹,那種從未擁有的幸福感,甚至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害怕失去。
之前,他已經失去了最愛他的母親,不能再失去他最愛的樓蘭了。這個念頭冒出來,冷劍將樓蘭的腰摟得更緊了。
「頭兒!頭兒!您讓我們辦的事兒都辦好了!」五虎結伴而行。習慣了沒有任何禮節的約束,直接闖入了樓蘭冷劍的二人世界。
「我……那什麼……」嚴倩推開冷劍的手,站起身來,又被冷劍攏到懷里。
「沒事兒,我們有事先走。快快,走啊!」慕容沽竊笑的同時帶著其他人撤出,這里又只剩他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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