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回手,但被他拽的緊緊的。我微微皺眉,說︰「王爺,我想喝水,您這麼拽著我沒法喝啊?」
他笑了,放開我的手,將我扶著坐起來,給我倒了碗水來。我笑道︰「讓王爺伺候一個下人倒是難為您了!」
他一挑眉,問︰「怎麼,那麼快就好了?有力氣罵人了?」
「沒」,我搖搖頭老實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我睡了一天,渾身都是軟綿綿的,連接過碗手都有些顫抖,他嘆口氣,說︰「還是我來吧!」
也沒等我答應,一手扶著我的後背,另一只後就將碗遞到嘴邊,我也是渴極了,沒再跟他客氣,一氣就喝完。
他放下碗,伸手模模我的額頭,還有些熱,他看著我,眼里閃著戲謔,說︰「都病成這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去青樓?!」
我的臉一下紅了,說︰「爺你派人跟蹤我啊,我就去那麼一會,你都知道。」
他眼中笑的更加詭異了,說︰「不用跟蹤,全城都知道你生病了!」
「沒那麼夸張吧!」我詫異道︰「不就著涼發燒了麼?」
「可是外面不是這麼傳的,說一竹兄弟是去青樓回來就得病了!現在望春樓都沒有生意了!」他笑的很怪異。
我盯著他看半天,忽然明白過來,目瞪口呆的說︰「爺您也狠點了,您不是在壞人家的生意麼?」
他得意的笑了,伸手把我抱在懷里,說︰「誰讓他們把我的倚竹弄生病了!」
我推開他,他抱的緊緊的不放,「您就不怕被傳染麼?」
「感冒我才不怕呢!」他迅速回道,知道我想嘲笑他什麼。
「您再用力,我就沒氣了!」我喘氣說,我被他抱的都快斷氣了!
「哈哈….」他大笑,稍微放松我,但還是將我抱在他懷里。
「爺…」
「叫尚軒。」他用下巴輕輕磨砂我的頭。
「我想躺下來休息。」我正色道︰「我還是病人,您別把我 死了!」
「叫尚軒,我就讓你躺下。」他的下巴在我耳邊游走,氣息直撲我的臉上。
我擰開頭,忽然想起廬陵祁說我丑的嚇人,便說︰「爺您抱一個那麼丑的人,不覺得惡心麼?」
「嗯…」他一陣搖頭,「你的感覺還是那麼好,身上有一股香味,丑一點擱在家里安全,我不介意。」
說罷,他還閉眼使勁聞了一下,將我摟得更緊些,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
我沒招了,嘆氣道︰「尚軒,我想躺下休息一下,可以麼?」
「好」他很爽快的答應,將我輕輕放到床上,並蓋上被褥。
我還沒有從詫異中回過神來,他月兌下靴子,也往床上躺,我急了,伸手推他,說︰「這是我的床,不是王爺您的。」
他奇怪道︰「你不是發燒了麼,我幫你捂捂汗,很快就好了!」
「我不習慣跟別人一張床。」我支吾道︰「而且,男女授受不親,您…」
「喔,去青樓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是女人?」
他扣住我的手,掀開被子就躺倒我的身邊,手一順,輕輕攬住我的腰,說︰「你的腰真軟,那天的燕子翻滾真漂亮。」
我不自覺的往床里面挪挪,跟他靠那麼近有些不習慣。
「別動,腰那麼細,小心被我掐斷了!」他威脅我道。
作者題外話︰感謝親們給我的留言,讓我很有動力去碼字,今天爭取二更。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