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的年輕人,結婚,婚房首當其沖,當然有房有車有存款的話,更好。
況且,現在的白媚媚,帶著媽媽租房,如果能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她會很高興。
所以劉若楠第一句話會問房子。
「噢,他家在三洋有好幾套別墅,至于在別的地方,我爸爸沒說,我不清楚。」白媚媚說。
「這叫有點錢?這叫有好多錢好不好?」劉若楠笑。「原來那小子是個富翁啊,你真要嫁給他,就不必住現在這麼逼仄的房子了,其實你不嫁給他,也不用住那麼逼仄的房子,就是你自己不願意。」
白媚媚的父親,對白媚媚,還是有那麼點父女親情的,只是,白媚媚為了照顧媽媽的自尊心,所以,拒絕了父親的好意。
果不其然,就听白媚媚說。「我總得照顧媽媽的感受。」
「他家干什麼的?這你總該知道吧?唉,」劉若楠也嘆息。「有錢人怎麼會那麼有錢?」
「听說,是開煤礦的。」
「山西人?」
「怎麼一說開煤礦的,你就聯想到山西人,不是的。」
「山西人開煤礦出名了嘛。」
白媚媚不想再說楊郝斌,她問劉若楠。「楠楠,你還沒告訴我,這兩天你到哪兒去了呢。」
「回了一趟北辰,」原本還在微笑的劉若楠,突然間神色黯淡下去。「我媽媽,過世了。」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你怎麼都不跟良啟桑打招呼,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那個時候,我手機沒電。」
「唉,楠楠,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就住你家好不好?」
「好。」
一時間,氣氛有點淒涼。
到了劉若楠的家,剛踢掉鞋子的白媚媚,比兔子還快,只竄幾竄,整個人就上了劉若楠客廳的沙發里。
「楠楠,你後來,去見了啟桑的父母嗎?」
「嗯。」
「他們是不是很好說話?」
「嗯。」良啟桑的媽媽,並不好說話。
「你怎麼老嗯啊?」
「我想事呢。」
「想什麼事?」
「我今天在火車上,听到兩個女孩子說了一件事,我在想,如果那事落在我的頭上,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什麼事啊?快說來听听。」白媚媚的胃口被劉若楠調起來了,女孩子,總是很八卦的。
「哦,是這樣,有一個女孩子說,她結婚沒過多久,有一天外出喝酒,不知怎麼,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塊兒去了,第二天醒來,她後悔死了,不知道是不是要將這事告訴老公。」
「她傻啊,這事怎麼能說?說了那不得離婚嗎?不過誰知道那個女孩子心里是怎麼想的,說不定,她就想離婚呢。」
「怎麼會,人家剛結婚,恩愛著呢。」
「那就絕對不能說。」
白媚媚都認為不能說,那就不說,堅決不說,打死她也不說,但是,一想到那個惡心男,現在還跟啟桑在一起喝酒,她不說,難道他不會說?況且,他都明確告訴她,他會說的。
望著劉若楠陰晴不定的臉色,白媚媚以為她在傷心。「楠楠,很難過是不是?」
「嗯……」很難過三個字,又怎能概括她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