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還有一瓶三十年的茅台,那是有一次良啟桑拿過來的,那一次,他拿了兩瓶,因為他們在家吃飯的時候,情緒好的時候,會對飲一點點。
呵呵,她在心中扭曲地笑,跟良啟桑分手了,還想喝他送的酒,是不是也算是不要臉的一種形式?
看她不去,丁喜波說。「這樣吧,白媚媚你跟郝斌一塊兒去玩,我呢,就負責將楠楠送回家。」
白媚媚說。「那好,你路上可要照看好楠楠,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劉若楠連忙拒絕。「不用,你們去玩吧,不用送我,我還清醒著呢。」
丁喜波沖她眨眼。「你看你,腳步那麼漂浮,我們就是玩,都不放心,再說,我今天挺累的,也想早點回家睡覺,正好順路。」
劉若楠頓時明白了丁喜波的意思,他是想,給白媚媚和楊郝斌單獨相處的機會。
那好吧,那就一起回家。
出了酒店,劉若楠被夜風一吹,肚子里頓時難受得要命,不管不顧的,就在路邊嘔吐,將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基本上都吐了出來。
「你沒事吧?」看到她不吐了,丁喜波從旁邊送過來一張紙巾。「給。」
「謝謝,」劉若楠輕輕地道謝,用紙巾擦了擦嘴巴,這才說。「讓你見笑了。」
「什麼見笑?喝醉了酒都這樣,你沒看我喝醉的時候,比你這厲害多了。」看直起腰的劉若楠,腳步踉蹌,丁喜波連忙扶住她。
「不用,我能走的。」輕輕地推開丁喜波的手,但腳下一歪,高跟鞋的跟竟然就斷了,又是差一點摔跤。
丁喜波笑她。「這就是你說的能走?」
劉若楠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細細的鞋跟,嘆氣,「唉,現在的鞋子,質量真差,」可不,她的鞋子,光是這樣斷了跟的,就有好幾雙,「不過還好了,這一次沒扭到腳。」怎麼辦?難道又要一高一低地走回去?
「以前扭到過腳嗎?」丁喜波問。
「扭到的次數多了去了。」劉若楠一高一低,走到附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她開始敲另一只鞋。
丁喜波問。「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弄雙平跟鞋穿穿。」劉若楠還在敲。
丁喜波看著她敲鞋,忽然說。「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啊?」沒等劉若楠再說什麼,丁喜波就跑走了。
等了大約有十分鐘不到的樣子,丁喜波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來,你試試,看合腳不?」劉若楠這才發現,原來,丁喜波讓她等,是為她買鞋去了。
丁喜波從鞋盒里拿出鞋,很漂流的一雙鞋,跟不高,樣子很精致又不失休閑,看到就覺得,穿在腳上一定舒服,這鞋,是她眼饞了很久的一雙鞋,兩千多,她一直沒舍得買,覺得花兩千多買雙鞋,她腦子一定是進了水才會這麼做。
可是,可是,今天丁喜波竟然幫她買了,唉,造孽啊,這麼多錢,陶起來都肉痛!這小子,以為她跟他一樣有錢嗎?嘴巴里吸氣,好像牙痛一樣。「太謝謝了,我錢包里沒帶那麼多錢,明天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