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弱不禁風?」丁喜波定下了心神,真是,他的情緒很不對頭哦,怎麼會對劉若楠這樣關心的?怎麼可以對劉若楠這樣關心呢?想放開她一點點,但一低頭,看到了她那只在滴血的腳,心中剛剛冒出的那點堅持和警惕,又沒了。「你的腳在流血,哎呀算了,讓你吃點豆腐,我抱著你上岸就是。」
劉若楠的臉一紅,這時才想到丁喜波還抱著她,她還在丁喜波的懷里,掙扎著下水。「誰想吃你的豆腐啊,你放我下來,扶著我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這腳,不能再沾水。」
「我可以單腳跳。」
「跳你個頭!」旁邊的白媚媚踏著水過來,「受傷了還這麼矯情,老實點吧,來,我搭把手。」她看出來了,劉若楠,並不想要丁喜波抱她,所以,趕過來解圍,要知道,她的身上,還擔負著良啟桑的囑托呢。
劉若楠感激地沖白媚媚一笑,將一只胳膊搭在白媚媚的肩上,一直胳膊搭在丁喜波的肩上,由他們倆,將她抬到了草地上。
「你的褲子都濕透了,這樣穿在身上,」白媚媚關切地問劉若楠。「冷不冷啊?」
「現在才問我冷不冷啊?剛才是誰慫恿我下水,說一點都不冷的?」
「你怪我?我又沒讓你摔跤,我只不過是覺得水里好玩,你不下,就虧了,唉唉,好心被雷擊。」白媚媚感嘆。
「不怪你怪誰?」丁喜波已經拿過了急救包,蹲在劉若楠的身邊,幫她的腳做消毒處理。「你既然慫恿她下水,她摔跤了,你就有責任。」
「嘖嘖,」白媚媚對著他們翻白眼。「看不出啊,她摔跤,你這麼心疼?你不會是對她那個,那個吧?」
一席話,說得丁喜波和劉若楠倆人都有些窘迫。
但丁喜波,馬上就恢復了常態,「我跟她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所以嘛,對她關心多點,那是應該的。」麻利地替劉若楠包扎完畢,拍拍劉若楠結實的小腿。「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回市區?」
劉若楠不願意。「現在就走,還沒玩呢。」
「你這傷口很深,我認為應該立刻去看醫生。」丁喜波站了起來。
「沒這麼嚴重啦,」劉若楠也站起來。「好不容易來一趟,還沒開始就結束?總得吃了飯,躺吊床上休息一會兒才能走嘛。」
丁喜波把救助的目光轉向了白媚媚。「媚媚,你看呢。」
白媚媚問劉若楠,「真不要緊?」她也舍不得走,看劉若楠生龍活虎的,也不像是受傷的樣,當然,不能看她的腳,她的那只腳,已經被丁喜波裹成了粽子。
劉若楠用力點頭。「嗯。」
看沒人願意走,丁喜波只好投降,「不走也行,你披上我的衣服。」他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給劉若楠。
到了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在丁喜波的堅持下,他們這一行人,終于,踏上了歸程。
夜色徐徐,霧薄風輕,此時,丁喜波已經將路虎開出了大山,再開了有一個小時,到了錦江飯店的門前,一行人下車。
劉若楠受傷的那只腳沒穿鞋,所以,丁喜波自告奮勇地,攙她。
劉若楠不要他攙,想讓白媚媚攙,可一看到白媚媚跟楊郝斌手牽著手,她就不好意思吱聲了,只能任由丁喜波攙著她來到酒店的門前。
就在這個的地方,很不巧地,踫到了熟人。
作者題外話︰熟人就不用說了,大家都在盼的家伙,終于又登台亮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