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你和仲杰還有什麼話要說。」大夫子冷咧的看著我們,如同審判官一樣。「娘,你听我說,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太貪玩。才會害蘇素摔下去,所以……」千惠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清優,你每天只知道吃齋念佛,說是什麼給下一代積福,你看一下你兒子做了些什麼,自己的大嫂都……」大夫人把眼楮投向二夫人。
二夫人看了我們一眼,一臉的歉疚,幽幽的說︰「阿彌陀佛……」
「娘,我和蘇素真的沒有什麼啦!」
「蘇素,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大夫人從二夫人身上轉開,嚴厲的看著我。「當初仲天娶你進門的時候,我想著他是你喜歡的女子,也就沒有阻饒,沒有想到,你竟然……」
「如果你們相信我們的話,就不應該用這種語氣和眼神看著我們。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任我們說破嘴皮,你們也是不相信我們。」我語氣平靜的嚇人,這些天發生的事也不少,怎麼說也成熟不少。
「你……」大夫人氣的捂住胸口,「好,按照尹家的家規,不守婦道……」
「娘……」「大娘……」
「清優,你別一天到晚只知道念經,超度了你自己。你的兒子卻因為缺少教育,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大夫人擺出一副當家人的樣子,訓斥著二夫人。二夫人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句話都不說,這讓我好像掉進了冰窯里一樣渾身冰涼。
「仲天,媳婦當初是你娶進門的,所以休書也應該你來寫。」大夫人看著一直沒有出聲的尹仲天。
「她當初是我娶進門的,這件事當然我說了算。」他要寫休書給我?難道連他都不相信我嗎?
「請你們要相信我,擁抱有很多種,親人的擁抱,還有友情的擁抱,像今天真的只是純屬他看到我跌倒了才會有的擁抱。就像是我們在路上看到一個摔倒在地上的陌生,我相信有感情的人都會伸出援手的。」這是我最後一遍的解釋。
「我相信他們。」尹仲天看著我的臉,堅定的告訴她們幾個。頓時空氣被凝結了一樣,「我相信蘇素和仲杰是清白的。」他再次重申。
眼中沖上一股熱浪,心中一時澎湃萬千,而這一切都為他一句我相信她。「仲天……」大夫人不悅的叫道。
「娘,請你也要相信他們,有時候眼楮看到的未必是事實。」尹仲天,我真的有些迷惑了,他干嘛那麼相信我。可是胸中卻脹滿了感動,高興和……
「是呀!大姐,你說不定真的看錯了,更何況仲杰才十八歲,哪里懂那麼多呀!」一直沒有出聲的三夫人也出來打圓乎。
「既然你們都認定他們沒有什麼,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下次你們要注意形象,讓別人看到了還不笑死呀!我們尹家可丟不起這個臉。」大夫人丟下這句話,惱怒的走了。
「為什麼這麼相信我呀?」「因為相信就是相信,沒有理由。」就因為他這一句話,把我感動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