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左兒那翻豪言壯語,北玄凌曄俊顏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怎麼滴,一時間羞怒交加。
「雲左兒,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今日你敢動本王一下,本王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嘶啦」一聲,將那身礙眼的底衣剝去,左兒絲毫沒將他的威脅放在眼里。
「不用動不動就把生啊死的掛在嘴邊,王爺想死妾身定會成全你的,我會讓你死,」
說著俯過身,美好的唇形吻上他的耳垂,絕色的容顏上離奇的多了一分魅意和邪氣︰「不過嘛,是欲死欲仙的死。」
「放肆,你……」
眼見左兒一只手伸向他,北玄凌曄憤怒得正要發作,沒想左兒只是拎著被角往上提了提,將祼露在外的的胸膛蓋住。
「睡吧,我不會做什麼的,明天開始給你治腿,晚上要休息好才行。」
左兒好笑的將人摟過,淡淡的閉眼睡去。
她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算自己再喜歡的,他一天沒有喜歡上她,她是不會對他做那種事情的。
在左兒看來,身體的歡愛是建立在感情之上的,若一廂情願的去做,那和抱塊木頭有什麼區別。
她本是一時興起想逗逗他,只是這家伙還真有夠不經嚇的。
就這樣……睡了?
北玄凌曄望著身側的很快陷入沉睡的人,目光復雜,心底有一種隱隱的空落。
他很恨,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
若不是雲左兒,他不會變成一個廢人,空有一身武功,卻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運用自如。
那天一個人被扔在宮里,本來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在宮里叫人來幫忙的,可他有他的驕傲,他的尊嚴。
他和流韶斗了數年,皇家涼薄,他不會求宮里的任何一個人,更不會讓旁人看到他的狼狽。
費盡了力氣才運了輕功回府,負傷還強行動用了內力,心脈受損還不知道得花多久的時間才能復原。
這一切,都是雲左兒一手造成的!
是了,他對她只有恨的,怎麼可能因為她突然停下來……而感到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