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時,祁府花園小亭中,祁西狂玄色衣裝,逗弄著懷中嬌兒,一臉享受表情。
「王爺,放了王妃吧!求您了。」地上,因燕璣房里服侍的小丫頭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不停的磕頭求情「求您了,王爺!王妃也是相思為切才會闖進書房的,她……王妃好歹也是祁府的女主子,身份尊貴,如今關在牢里實在不合情理。」
嬌兒玉臂勾著祁西狂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脖子上面,嬌媚無比,眼眸痴痴的看著這個冷酷的男人,柔聲道「王爺就放了王妃,這小丫頭在這里淒聲叫的心都涼了。你也心煩不是。」
祁西狂抬起手,掐著嬌兒的的頭,逼迫她與自己的雙眼對視。
嬌兒一個冷戰,那眼里的根本就是冰窖,是殺意——
「嬌兒,這麼心善?真是善解人意啊!」祁西狂嘴里嘖嘖贊嘆,可語氣卻是冷冷的,嘴角一抹冷笑「放了王妃,就壞了本王的大計謀。一個女人,和本王大謀,嬌兒是要本王選前者嗎?」
懷里的女人臉色突然變的蒼白,她知道只要她在求一次情,這個男人不僅不會放因燕璣出來,而且自己絕對會死。嬌兒識相的開口,不再求情「是嬌兒逾越了。」
祁西狂一笑,松開手,抬頭看還跪在地上求情的小丫頭,十分不耐煩「把這個丫鬟拖出去,重責三十大板,然後拖到牢里和王妃關在一起。」
帶著撕心裂肺的求饒聲音,小丫頭被人拖了下去,看著此景象,祁西狂琥珀色的鷹眸的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唰」是金屬劃過空氣的聲音,刺破空氣,冰冷的金屬持風而來,一瞬間就穩穩的架在了祁西狂的脖子上面。「啊——」
驚嚇過度的尖叫聲劃破天空,嬌兒雙目瞪得老大,嬌媚盡散,瞋目緊緊的盯著離自己的臉只有一寸的長劍,花容盡失,腮邊嫣紅擋不住臉部的煞白顏色。
「你終于是來了——」嘴角一抹笑意,祁西狂並沒有任何驚嚇聲色,而是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冷冷的劍反射著後面來人的模樣。素衣淡衫,眼眸里裝著冷冷的神色,似乎是恨透了自己才這樣,她手腕上的那青色綢帶讓他激動不已。
女子青絲飄揚,袖口抽出一段白綢,迅速展飛向想要大聲呼救的嬌兒,白綢綁住了嬌兒的雙手,捂住了嬌兒的嘴巴,但是並沒有蓋住她的鼻子,一雙丹鳳眉目睜大老大看著自己,恐慌的,緊張的,害怕的,還是看著祁西狂——擔心的?
「我記得,我與你素不相識,何苦為難我,在我頭上扣下了好大一頂帽子。」因畫未實在有氣,大街上全是緝拿她的禁衛,半步走動不得。好不容易找個地方安生下來喘口氣,居然听到因燕璣被祁世子囚禁入牢的消息。「被人無故冤枉,滋味實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