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要趕緊醒來啊,親手殺了我,這樣才能阻止我前進的腳步不然,到時候你後悔莫及,我便是整個華夏的災難。」歐亞俊沒有看霍詩月,眼神顯得有些悠遠的說道。
此時,他不再是那個痞子般的家伙,而是整個玄宗的當家之人,他是一切緣由的的根源,
他身上肩負的太多,重的他快要扛不起來,但卻又要堅持著扛下去。
對于男人來說,那是一種榮耀,獨屬于男人的榮耀,能站到最高,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此時的他,正是在邁著夢想的腳步前進著。
對于男人來說,要麼就一輩子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要麼就要站到最高,在那天空之下俯視芸芸縱生。
「怎麼樣了,這個女孩子還沒醒嗎?」一道歷經歲月的蒼老的聲音毫無預兆的響起。
歐亞俊轉過頭,看向木門外。眼眸中透露出一抹尊敬之色。
門外,一個滿頭白發的中國老人面色平靜的立于此地,身著一件白色衣服,這是一套復古式服裝,寬大的袖子,一條白色腰帶隨便系在了上面。
整個人一看,仿似那古代的采藥醫師一般。面色顯得那樣的祥和,令人心生敬意。
「還沒有,不過,她一定會醒過來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歐亞俊收回在老人身上的目光,轉頭看著霍詩月閉著雙眸的兩旁。滿是疼愛之意。
老人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進來,放下背上所背的背簍,來到窗前,伸手探了探霍詩月手上的脈搏。然後,放下後,他眼神凝重的看著歐亞俊;「據我所知,這女孩子的傷勢早已好了個七七八八了,呼吸也相當的平穩,沒有半點不正常的現象。但為何會長睡不起呢?看來我還得研究研究了。」
老人看向歐亞俊,隨即說道;「對了,小兄弟,你去吧那個草藥熬來給她喝下,分三次熬,火候適中,草藥熬出來的第一次倒掉,繼續熬,去第二次的藥水來給她喝,記得喝的時候加上我上次給你的那個穿腸草。」說完,老人便走出了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