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簡單的兩個字慢慢從罌粟的嘴里吐出來,現在可好他的睡意全被他們給打跑了。
「睡覺?」夜晨熙和連槐不可思議的叫道。他們顯然是不相信,有誰會一個人跑到這無人之地睡覺。
罌粟看出了他們的疑惑,但是他也沒有再解釋,解釋太多,人家未必就會信,把自己搞的太累,還不如不語。
「我叫做夜晨熙,這位是連槐,不知公子的名字」夜晨熙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在一個陌生人的面前說出自己的名字。或許對一般人來說,名字沒有什麼,但是他不是一般人,夜晨熙這三個字一說不好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我叫罌粟」罌粟听到夜晨熙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也讓一邊的連槐松了一口氣,如果他是來殺王爺的,那麼他就立馬殺了眼前這個美的像妖孽的男人。
「罌粟」夜晨熙在心里默念,這是世上最毒花的名字,為什麼說是最厲害,那是因為一旦有人踫了它的粉,就會離不開它,離開它的代價就是痛不欲生。他難道就跟罌粟花一樣嗎?有毒。
「晨熙,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為了不讓他的身份在別人面前曝光,連槐只得這樣叫了,不過夜晨熙也沒有放在心上。
夜晨熙看看時辰,他們的確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
「你們要走了」罌粟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紅色的衣服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那樣耀眼,奪目。
「恩,時候也不早了」連槐牽馬過來,夜晨熙卻不想邁開腳步,他很想帶這個男人走。
「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以至于這個想法,夜晨熙說出了心中的話。
「晨熙,你?」連槐沒有想到對于這個剛見面的人,他要帶他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很美,但是他給連槐的感覺卻不怎麼好,就真的像是一朵罌粟花。
「可以嗎」罌粟閃爍著眼楮,有多久除了他沒有跟其他的人接觸了。夜晨熙笑著點點頭,翻身一躍坐在馬上,然後對罌粟伸出手,罌粟搭上夜晨熙的手,牽上了馬。罌粟靠在他的懷里,感覺好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