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二字,讓于晉文腦子一閃,手機里可以裝點東西,監控凡以晴,她若做出對阿俊不利的事情,他會第一時間知道。
「阿俊,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的要求,我這就去買!」
「要瓖鑽的。」
「知道,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我非常知道的。」于晉文的眼角推起一圈壞壞的笑。
尹俊浩和于晉文對話時,凡以晴正被憤怒的許皓文拖到操場上。
許皓文憤怒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凡以晴,你老實的告訴你和尹俊浩究竟是什麼關系?」許皓文手指著凡以晴的鼻子問,距離之近,指尖差點觸到凡以晴的鼻尖上。
凡以晴咬著唇沒有說話,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麼關系?如果一定要給個說法,那就是尹俊浩包了她,自己沒有收錢,尹俊浩給的支票都放在他家的抽屜里,這樣的答案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宿舍,都去哪兒啦?」許皓文努力壓住心中的憤怒,努力讓自己每個字都說得清楚。
「皓文,你別問了好嗎?」凡以晴低聲請求道,她很害怕別人提及她和尹俊浩的關系。
「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和尹俊浩一起!」
「皓文,你別問了,我求你了。」
「我要你說,你好意思做,為什麼不好意思說?」許皓文臉氣得發綠。
「皓文,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我要听的不是這個!」許皓文厲聲打斷凡以晴的話,痛心道,「以晴,你知道別人背後都怎麼說你嗎?說你給人做小,被人包養,說你是狐妹子……對一個女人來說最難听的話,他們都用在你身上。」
凡以晴知道,凡以晴怎麼會不知道,有的人就當她的面說。
凡以晴都是一笑了之。
凡以晴告訴自己,自己受的侮辱和阿浩承受的疾病的痛苦和對死亡的恐怖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阿皓在她面前從來不提他的病,不讓她承擔憂愁,自己對流言斐語也當一笑了之,可是當許皓文責問時,她還是委曲的落下一行淚。
凡以晴從來也沒有想過,尹俊浩根本就沒病。